他吹了吹手指說:“只要我想,在你頭上得分是很輕鬆的。”
斯隆不安地看著白已冬,類似的神情,他在另一個身上見過。那
個人給活塞留下了永遠無法平復的傷痕,而眼前的這個人,有能力做到同樣的事情。
可這只是一場常規賽,真的有必要做到那種程度嗎?
“馬特,我會讓你知道的,這場比賽對你來說有多麼荒誕,多麼痛苦,多麼沒有意義。”
進攻端強力打壓,防守端則使盡一切手段讓哈普林難受。
強如科比麥迪詹姆斯等人,待遇也不過如此。哈普林痛苦不堪,比賽變成了煎熬。
哈普林就像被世界遺忘的一角,被白已冬拖到一邊獨自折磨。
德隆帶球突破,油漆區拋投,不中。
布澤爾從籃筐的一側補籃,也不中。
基裡連科衝搶籃板,二次進攻打進。
爵士憑藉內線的優勢穩住局面,白已冬對哈普林的私刑卻剛剛開始。
“Penny,你來控球。”白已冬說,“沒機會就給我。”
“有機會也給你。”
哈達威知道白已冬在想什麼,看到場下的瓦沙貝克,哈達威感同身受。
傷病是天才的天敵,它毀滅的天才遠比自我毀滅的天才多得多。
各行各業被傷病摧毀的天才不計其數,像這種人為帶來的傷病就更加可恨了。
如果不是哈達威現在沒有打爆哈普林地能力,他都想為瓦沙貝克出一口氣。
哈達威傳球左側三分線,白已冬單手抓球,“睜大你的眼睛,馬特!”
“少廢話!”哈普林站如針氈,像是等待劊子手行刑的死刑犯。
白已冬身如黑馬,左手擺弄籃球,向前一運,勾引哈普林出手。
因為白已冬速度極快,如果不出手阻止他的前進,他一加速就能摧毀防守。
可一出手,便著了白已冬的道。
對哈普林來說,這是個死局,明知不可為也得為之。
就在哈普林上前碰球的時候,白已冬猛地伸出左手,將球原路拉回,一套驚豔全場的山姆高德運球晃飛哈普林,左手帶球,直線加速。
基裡連科回防迅速,沒有誰比他更符合萬金油的定義。可以在攻防兩端做任何事情。
基裡連科的瘦弱身軀很容易使人忽略他的長臂,他藉此防下了無數次進攻。
這次卻不一樣,白已冬左手抓球,如同暴怒的野獸向前跳起。
“砰!”
基裡連科剛剛與白已冬發生身體接觸,就像撞到一輛卡車似的,完全失去了平衡,重重倒地。
白已冬衝勢不減,左手將球舉到最高處,居高臨下,野牛崩山!
“對抗暴力的武器,只能是暴力。”眼前的白已冬總是讓哈達威聯想起那個站在最頂端的23號。
有趣的是,這個男人正是那個23號的“作品”。
白已冬的某些地方和那個人簡直一模一樣,比如這股要把對手抽筋剝皮的殺氣,置人於死地的狠勁,病態的競爭本能。
“這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山姆高德過人!”史密斯說,“充滿優雅的美感,與之相對的終結方式,卻不見任何優雅,只有一種摧毀一切的暴力美感。”
“優雅的戲弄對手,暴力地摧毀籃筐,這不正是邁克爾·喬丹和多米尼克·威爾金斯的結合嗎?”巴克利舉例道。
“查克,你舉的這兩個人已經退役很久了,舉個讓新球迷能Get到的例子吧。”史密斯道。
巴克利只好改口:“這難不倒我,就像現役的科比和LBJ的合體,這樣總行了吧?”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沒問題了。”史密斯滿意地說。
這段時間,基裡連科儼然變成了爵士的大腦。德隆退居二線,變成外線的蹲點射手,基裡連科控球,排程隊友走位。
只見他帶球在外線移動,巴蒂爾緊張地看著他,不敢有一絲鬆懈。
哈普林跑出來接球,白已冬卻像岩石一樣擋在他的前頭,斷絕他的念想。
基裡連科內切,途中還有布澤爾做掩護。
巴蒂爾為了繞開掩護只能短暫地拉開與基裡連科的距離。
就在這時,基裡連科掉頭衝出三分線外。
白已冬立即補過去,哈普林藉機往裡切,基裡連科拿到球的瞬間直塞過去給哈普林,後者收球便要上籃。
哈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