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笑道:“你真是醉了,你難道忘了你奪過冠了嗎?”
“那不一樣,那枚戒指上有MJ的印記,不管過了多久,提起那枚戒指,人們都會說“這是MJ帶著特雷西·麥克格雷迪們得到的總冠軍戒指”。”
“我想像你一樣,得到一枚屬於我的戒指,我希望那枚戒指沒有其他的註腳,提起那枚戒指,人們會想起我。”麥迪真的醉了。
“你醉了。”白已冬說:“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如果你們有宵禁你就先走吧,我們可沒宵禁,我們是一支自由的球隊!”麥迪自嘲道。
最終,白已冬還是把麥迪送回了家。
“你一直住在這?”
白已冬驚訝地發現麥迪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
麥迪醉醺醺的,“我怕迷路,芝加哥太大了,這裡挺好的...”
“挺好的?你忘了當初被麥克喊起來訓練然後還被他罵個半死的日子了嗎?”白已冬苦笑。
“那段日子也挺好的...”麥迪把手伸進口袋拿鑰匙,“總比現在好,邁克爾教會了我競爭,讓我知道永遠都要位勝利而戰,現在呢?我已經不知道我要為何而戰了,這座城市只有我想戰鬥,其他人只想著那些該死的選秀權!”
“早點休息吧。”
把麥迪送到家裡,白已冬轉身拿出手機,看到了十幾個未接電話,有桑德斯的,有奧洛沃坎迪的,還有個楚蒙的。
白已冬逐一回電,說明情況,站街上叫了輛計程車:“德魯酒店,對,靠近聯合中心的那家德魯酒店。”
“等下,您是...白狼?”司機睜大眼,認出了白已冬。
白已冬笑道:“請您專心開車,到了德魯酒店,我會給你簽名。”
“我透過廣播聽完了全場的比賽,你和T-Mac的對飆太精彩了。”司機神情激動地說:“如果你沒走就好了!”
“現在不是挺好的嗎?”白已冬笑問道。
“一點都不好,現在的公牛已經失去了冠軍血統。”司機恨恨地說:“邁克爾留下的遺產已經被這幫蠢貨敗壞光了。”
“一切都會過去的。”白已冬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司機說。
把白已冬送到酒店,司機說:“Bye,請原諒,我不會叫你白狼,在我心裡,你是芝加哥的Bye,你會回到芝加哥嗎?”
“先生,未來的事誰說得準呢?”白已冬笑道。
剛要走,白已冬拿出身上的一枚麥迪酒店的紀念章,上面有麥迪的簽名:“這是特雷西的簽名,送給你了。”
“謝謝,Bye,我從96年就開始看公牛的比賽了。我一直認為你才是MJ的接班人,T-Mac很優秀,但他和你,和MJ是不一樣的,芝加哥有許多人在等你回來。”司機說。
白已冬難以回應這樣的期望,只是面帶微笑地點頭,然後離開。
一路上有不少服務生向他問好,白已冬點頭回應。
他的心情很複雜,和麥迪以及那個司機交流完,他意識到公牛內部已經來到幾近崩潰的地步。
揹負著不該有的期待讓人壓力重大,白已冬心情沉重地走進房間,卻看到裡面坐滿了人。
只見加內特頭扎毛巾,嘴裡叼著一張牌,“我的宙斯會壓死你們這些爛牌!”
“宙斯沒用,我可以用神母犒勞你。”烏基奇臉上已經被刮花了。
這幫人到底有多麼無聊,賭錢就算了,還要畫鬼臉。
奧洛沃坎迪一本正經地玩電腦遊戲,是一款第一視角的射擊遊戲,最近挺火的,好像叫CS。
白已冬沒什麼興趣,湊到牌局這,“我希望你們善待我的床。”
“白狼。你可算回來了,菲利普都急死了!”加內特說:“趕緊去菲利普的房間,他要報警了!”
“有這麼嚴重嗎?”白已冬趕緊去找桑德斯。
桑德斯看見白已冬,便讓他坐下,語重心長地念起了經。
什麼你要注意影響啊,你是核心球員呀,不能搞特權啦,大家都在酒店哦,怎麼就你出去浪呢?
桑德斯的勸告很是溫和,其中的廢話比白已冬的垃圾話更多。
白已冬全程一副“我聽著呢,您繼續說”的表情。
等桑德斯說到激動時,他便點個頭說:“嗯,沒錯。”
這場敦敦教誨進行了一個小時,如果不是桑德斯犯困,可能會持續更晚。
想起自己房間裡有一幫熬夜玩牌的人,白已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