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洛沃坎迪比拉弗倫茨還高一些,他對跳球的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
拉弗倫茨只能目視奧洛沃坎迪把球拍到哈達威的手上。
哈達威的球運了一圈,斯普雷威爾吼道:“你這藥罐子!趕緊傳球,你根本沒法在我面前得分!”
“哦?”哈達威的應對平淡如水,颼颼幾步,遠球到斯普雷威爾的身旁剛要出手,斯普雷威爾的防守將其封鎖。
哈達威心知不成,把球交給出來掩護的加內特。
加內特虛晃幾槍,公牛的新秀前鋒安德烈斯·諾尼西奧原地不動。
加內特乾脆真個拔起投籃。
“哐!”打鐵聲清脆似蟲鳴,一道黑色虛影出現,從空中拿下籃板球。
這是芝加哥球迷以前經常見到的這一幕。
這一次,這道虛影身上穿著的不再是印有公牛字眼的球衣。
白已冬拿下進攻籃板退到三分線外,“再來一次!”
卡塞爾冷笑:“準備對你的舊主揮下屠刀了嗎?”
“這只是一場比賽。”
言畢,白已冬假動作點起卡塞爾。
公牛的內線沒有屏障,白已冬引來其他人的協防,再將球傳出外線,巴蒂爾外線拿球一顆三分彈射進公牛的身體。
“典型的白狼式助攻。”沃頓說:“一旦讓白狼突破進去,防守方的陣型一定會發生混亂,這時,白狼能把球傳到機會最好的人的手上。”
“我聽到了球迷的歡呼,看來還有人記得白狼。”艾伯特笑道。
沃頓說:“看看頭頂的冠軍旗幟吧,有三面冠軍旗的背面刻上了白狼的名字,他在這裡留下的印記是無法磨滅的。”
麥迪在外線和卡塞爾相互傳球,他們都不想做進攻的發起者。
球第三次回到麥迪的手上,麥迪不耐煩地傳向內線。
便是這時,白已冬鬼神莫測地擋在傳球路線上,將麥迪的傳球一把抓下,剛要快攻,卡塞爾瞬息間上來對白已冬犯規。
“你們在幹什麼?”卡特萊特勃然大怒,“特雷西,下次你運球,別再給他們機會!”
“是!”麥迪應道。白已冬回頭對哈達威說:“Penny,這球我來處理。”
“教練說了,今晚你是我們的中心,核心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哈達威說:“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
回到芝加哥會是怎樣的情形?
白已冬想象過,也做夢夢到過。
他曾希望自己充滿憤怒地回到這裡,用粗暴的進攻宣洩憤怒;也曾夢到自己重遊故地,球迷起立為他歡呼,感謝他為芝加哥做出的貢獻。
這些都沒有實現,現實很骨感,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進行著。
“如果我沒有憤怒,如果我沒有怨恨,那我到底在幹什麼?”白已冬運著球自忖。
我想證明什麼?得到什麼?
卡塞爾是個不解風情的人,他不想給白已冬思考的時間,“喪家犬,你在想什麼?”
“醜八怪,你最好別惹我!”白已冬道。
雖然卡塞爾是公認的長得醜,但他卻不喜歡別人提這件事。
“你覺得我不該惹你?我有什麼理由不惹你?我們可是敵人!”卡塞爾各種襲擾白已冬。
白已冬原地站好,突然雙手拿起球向空中一扔。
拉弗倫茨跳起來想阻止這球進入禁區,他的高度不夠,“該死!被Bye算到了!”
奧洛沃坎迪在拉弗倫茨起跳之後起跳,拿下籃板回頭面筐,暴起掛扣。
白已冬佇立著,他還沒找到答案。
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在那之前,先把這個囉嗦的討人厭的自尋死路的醜八怪先解決掉再說。
可惜,卡塞爾沒有拿球,拿球的人是麥迪。
白已冬跟著卡塞爾說:“感謝特雷西吧,他讓你免於出醜。”
“你以為你能防住我?笑話!”卡塞爾狂得沒邊,無時無刻不在提醒白已冬被這座城市掃地出門的事實。
Bye,看來你找到了歸宿。
雖然兩人的關係已經疏遠,但麥迪不會忘記白已冬對他的幫助。
如果沒有白已冬,他可能熬不過喬丹的酷刑。
那段最艱難的時光裡,白已冬是麥迪的依靠。
“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取代白狼,我沒看出來。”巴蒂爾想為白已冬打抱不平。
麥迪淡淡地說:“沒有誰取代誰,這是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