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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標靶打得很快,雖然是陣地進攻,基德與卡特的殺氣讓他們的進攻打得像太陽一樣隨意。
只見基德向前運球,忽然向後傳球。
卡特接著,左側三分線外一米的距離拔起投籃。
球在空中刮過一道美麗的弧線,結果卻連籃筐都沒打中。
白已冬平白撿到籃板球,大喊道:“來自北卡羅納爾大學的文斯,你在幹什麼?”
“住嘴!”卡特臉上過不去,強硬地回嗆一聲:“我敢這麼投,你敢嗎?”
“他說什麼?”白已冬詢問左右:“他說什麼?”
哈達威簡單地複述:“他說“我敢這麼愚蠢地投超遠距離三分,你敢像我這麼愚蠢嗎”?”
“按理說,我是不會像他這麼愚蠢,但如果投進了,再愚蠢的球都是好球,對吧?”白已冬的提問讓哈達威很是不安。
“話是沒錯,你想幹啥?”哈達威話音未落,白已冬一股腦帶球往前衝。
“來自北卡羅萊納的文斯,對於你的言辭我無話可說,我能做的唯有讓你知道,我究竟能不能像你那樣。”說罷,白已冬繞過巴蒂爾的掩護來到弧頂,與卡特不一樣的位置,稍微更遠一點的距離,跳起便是一記三分。
“砰!”皮球正撞籃筐前沿,卡特笑開花,正要釋放嘲諷技能,卻發現那球還在筐上。
撞到前筐後,球高高地彈起,然後弧線調整到籃筐中心的上方,穩穩的落下。
卡特的表情在一秒內完成了由大喜到大悲之間的轉變。白已冬的笑聲響徹全場:“哇哈哈哈哈~~~~”
“講個笑話,白狼打球很合理....”奈特忍住笑意,說:“至少這不是正常的白狼,他在和新澤西慪氣。”
“這是白狼的個性,也是他的球迷如此瘋狂迷戀他的原因。”傑克遜道:“他總是突然幹出瘋狂的事情,而且總能幹成。”
理查德·傑弗森很無奈,他不想摻和白已冬和卡特的恩怨。
可他又很不爽,因為白已冬正一邊和卡特噴垃圾話一邊打爆他。
你他媽到底在跟誰對位?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傑弗森很生氣。
仿傑弗森極力想要改變這樣的局面。
他開始做一些有違本意的事情,比如挑釁白已冬。
下個回合,他接基德的傳球上籃得分,然後像神經病一樣對白已冬說:“這球是獻給你這個狗孃養的!”
這貨在搞什麼?白已冬呆立原地。
“白狼,別告訴我你在發呆。”哈達威說。“penny,如果有個人和你無冤無仇,剛才還聊得好好的,突然間對你粗口相向,反目成仇,你會怎麼辦?”白已冬真心求問。
哈達威說:“應該沒有這種人。”
“有的,理查德·傑弗森就是這種人。”白已冬哭喪著臉。
我這麼好的一個人,招誰惹誰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白已冬一肚子的委屈,不知該向誰傾訴。
ps:向偉大的比不中大師致敬。</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