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底特律的禁區。”艾伯特驚歎道:“他把自己提升到了另一個層次,就像Game1一樣。”
同時爆發的,還有加內特。
他的爆發,體現在防守端。
無限的移動範圍讓他的防守籠罩著三分線以內的所有區域。
漢密爾頓的無球跑位是加內特重點照顧的物件。
無論漢密爾頓怎麼泡,他的熱區就在那。
熱區能說明這個球員的投籃傾向,也讓加內特的防守更加明確。
漢密爾頓感覺有一道影子如影隨形,每當自己準備進攻的時候,這道陰影會立即具象化出現,張牙舞爪地進行壓迫性的防守。
“比進攻更嚴重的問題是防守。”拉里·布朗憂心忡忡地看著白已冬。
白已冬就像一把神兵利器,斬斷了活塞的外圍防守。
饒是活塞整體防守這麼好的球隊,遇到這種不講道理的個人突破進攻也是無可奈何。
白已冬就像一位萬夫莫敵的猛將掠陣,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
白已冬和加內特的拼勁感染了所有人。
沃頓說:“因為他們都是失敗者。”
“同為95屆球員,他們都曾是一方霸主,可是卻連分割槽都出不去。”沃頓說:“白狼遇到過比KG更大的挫折,他知道那有多痛苦,他這麼努力,只是為了讓自己不再留下遺憾。”
第四節的時候,活塞崩潰了。
他們抵禦不住這猶如海嘯襲擊海岸線一般的進攻。
白已冬的突破啟用了森林狼的外線群,巴蒂爾(Game3就復出了)、哈達威、哈塞爾三人輪番開炮,一人一記三分,將比賽徹底打成垃圾時間。
眼看鎖定勝局,卻又橫生意外。
加內特和活塞新秀達科·米利西奇爭搶籃板的時候,落地踩到米利西奇的腳踝,當場倒地不起。
每個人都向他圍聚過去,裁判叫停比賽。
加內特一手摸著腳踝,一手錘擊地板,嘴裡不停地吼出“F”開頭的單詞。
加內特的傷退讓森林狼眾將的興奮度直線下降,拿下這場至關重要的比賽卻折損了加內特。
每個人都沉著臉,因為他們都知道加內特有多重要。
“醫生怎麼說?”桑德斯詢問已經做完檢查的加內特。
加內特說:“不礙事,不過...”
“不過什麼?”不過瞬間變成白已冬最恨的詞彙。
加內特說:“保守估計,我能在Game6的時候復出。”
“呼...”白已冬長嘆一聲,這已是萬幸了。
那種強度的對抗中,全力起跳降落踩在別人的腳上....想想都害怕。
“你們先回去吧。”加內特說。
桑德斯安撫加內特道:“別擔心,我們會贏下Game5。”
“我相信你們。”加內特說。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白已冬留了下來:“你很不甘心吧。”
“這是上帝的旨意,我只能接受。”加內特的嘴唇在顫抖,在白已冬面前,他懶得說那些安慰自己的漂亮話。
白已冬坐下來苦笑:“換做是我,我也會不甘心。”
“你現在要怎麼辦?”白已冬問。
“相信你。”加內特盯著白已冬,虔誠得像個教徒,“我相信你能替我贏下這場比賽。”
“拜託,不要突然搞得這麼肉麻,我不是蓋伊。”白已冬不習慣在這種氛圍下說話。
“很高興我也不是。”加內特道。
“我需要你的幫助。”白已冬說。
“我都這樣了,怎麼幫你?”加內特也很無奈。
“比如,把你的21號球衣借我穿一晚上。”白已冬目光有神,好似在準備什麼邪惡的陰謀。
加內特不懂:“這對比賽有什麼幫助嗎?除了了被大衛·斯特恩那娘炮罰錢,我不知道這對比賽有什麼幫助。”
“這樣至少能讓我欺騙自己。”白已冬搖搖頭自嘲道:“我可以騙自己,凱文·加內特與我同在。”
“Fuck!真噁心!我拒絕!”加內特乾嘔一聲。
“這是你力所能及的貢獻,沒得商量,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穿你的21號出場。”
一看說不通,白已冬搖身一變,跟個強盜土匪似的。
“好吧,我同意。”加內特深深地看了白已冬一眼,道;“我把21號交給你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