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節只進行到一半,比賽便失去了懸念。
馬刺謂兵敗如山倒,比賽失去了懸念。
這場比賽實在太反常了。森林狼最大的威脅不再是白已冬和加內特,而是那些進三分像喝水一樣簡單的角色球員。
“別問我是怎麼輸球的,你要是讓對手在季後賽得到130分,那輸球就不奇怪了。”波波維奇無奈地說:“幸好這是一個系列賽,我們還有調整的機會,希望回到主場我們能找到自己的節奏。”
“布魯斯的傷勢如何?”有人認為森林狼的爆發是因為鮑文的缺席。
波波維奇說:“布魯斯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會在Game3復出。”
“連敗兩場會使球隊計程車氣下降嗎?”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難應付。
波波維奇罕見地耐著性子回答:“季後賽後置位球隊先敗兩場的事情很常見,先敗兩場後來居上的例子也屢見不鮮,我不認為這能對我們計程車氣造成任何影響,明尼蘇達打得不錯,所以,聖安東尼奧見吧。”
“如果連邁克爾·奧洛沃坎迪都能投中三分,那這場勝利就是籃球之神的旨意。”白已冬如此描述這場勝利,“你知道的,奧洛自從進入NBA開始就沒投過三分球,一球都沒有,今晚的三分是他職業生涯的第一顆,他投中了,那振奮了我們計程車氣,我認為那是我們從第二節到比賽結束的精神支柱。”
奧洛沃坎迪就沒這麼謙虛了,“我認為我有成為投手的天賦,一直以來,每個人都希望我抓到所有的籃板,蓋掉所有的球,從沒有人跟我說,嘿,邁克爾,你怎麼不試試投籃呢?沒有人,所以,我今後可能會向大個投手方向發展。”
奧洛沃坎迪話音剛落,桑德斯說:“如果邁克爾真的成了大個投手,那我會第一時間向球隊建議交易他。”
此話一出,全場大笑。
奧洛沃坎迪也笑個不停,整個新聞釋出會頓時充滿了歡快氣息。
楚蒙在球員通道等到白已冬,“你今晚的命中率是100%嗎?”
“確切的說,是三分命中率百分百。”白已冬說:“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了?”
“我跟布蘭迪打賭了。”(加內特的妻子)楚蒙的話險些讓白已冬摔倒。
白已冬驚訝地看著楚蒙,“打賭?你跟人打賭?”
“哦!”楚蒙確認地點頭。
白已冬摸了摸楚蒙的額頭,“奇怪,沒發燒啊,是不是你發燒的部位不是額頭,是胸部?讓我摸摸...”
“別鬧!”楚蒙拍掉白已冬的鹹豬手,“我跟布蘭迪打賭,你今晚會以百分百中的投籃命中率結束比賽。”
“那你輸了,我記得我投丟了一球。”白已冬說。
“賭注是什麼?”白已冬問道。
“沒有賭注,打賭一定要有賭注嗎?”楚蒙的話槽點之多,白已冬一時不曉得該從哪裡吐起,“吃飯要不要飯?”
“要啊。”
“所以啊,打賭怎麼能沒有賭注?你們女人真的是太奇怪了。”白已冬完全理解不了她們的所作所為。
白已冬開啟房門,贏球的愉悅感消失了。
再見和黑狼同時出迎,黑狼的嘴裡還叼著一隻被咬得稀爛的拖鞋,再見的嘴角滿是油漬,明顯是偷吃了東西。
白已冬的眉頭擰成川字,“今天不教訓你們這兩隻壞狗,我名字倒過來唸!”
“冬已白挺好聽的。”楚蒙說。
“別鬧!”白已冬氣笑了。
白已冬所謂的“教訓”,只是罰兩隻狗頭頂東西。
白已冬坐在他們面前吃三明治,“頂十分鐘,不許掉下來,誰掉下來時間加倍!”
話音剛落,黑狼頭上的《悲慘世界》就掉了下來。
白已冬的臉色僵直,“黑狼,你想死是嗎?”
“嗚嗚~~”黑狼趴下來四腳朝天,一副“要殺要剮請便,別這麼折磨我”的可憐樣。
白已冬無數次對自己說,如果不是這隻癩皮狗的認錯態度好,早他媽宰了做狗肉火鍋。
“好了,差不多就算了。”楚蒙護在狗狗面前,把它們叫出去,“你也該休息了。”
“你成天這麼慣它們,是鼓勵他們拆家嗎?”白已冬問。
“哪有不調皮的狗狗?”楚蒙護犢子護到底。
白已冬沒轍:“你就慣著吧,這倆貨遲早把家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