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文只防了白已冬一回合就回去防哈達威了。
這樣的防守策略讓人看不懂,難道馬刺認為哈達威比白已冬更有威脅?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把己方的防守悍將派去防守一個巔峰已過的老將。
吉諾比利比鮑文好對付得多,雖然他也是個不錯的防守者,但吉諾比利的防守更體現在協防和搶斷傳球的意識。
單防的話,只能說是合格,算不上優秀,比鮑文差了許多。
白已冬發起衝鋒的第一步,擊潰吉諾比利的防守重心,踩著底線給高位的加內特傳球。
加內特接球投籃,命中。
鄧肯跑到前場,連續幫帕克掩護,擋住哈達威。
帕克沒敢直接投三分,他的外線籃子並不穩健。
帕克看來看去,只覺把球給鄧肯最讓人放心。
鄧肯拿球,尚未發起攻擊便遭遇包夾,匆忙之中只得傳球。
吉諾比利接球一點,巴蒂爾的重心穩如泰山,貼在他的身前不給機會。
吉諾比利沉肩運球,胯下變向一步後撤出三分線跳投。
鄧肯目視皮球,他知道這球不會進,也猜到了落點。
可是,這個落點是他難以涉及的。
鄧肯只能看著籃板球落進加內特的懷裡。
加內特拿下籃板,傳給白已冬,後者腳下好似生出風火輪一般,快如電,疾如風,身上帶著股巨大的狂瀾,一往無前地向前奔跑。
吉諾比利詫異他的速度,鮑文想追追不上去。
帕克是唯一一個可以跟上白已冬節奏的人,他努力地回防,只為追上白已冬。
帕克在白已冬進攻之前追上了他,並用自己的弱小身軀擋在白已冬的面前。
趁他立足未穩,白已冬運球強攻,撞倒帕克,單手扣籃。
“先生,他犯規了!”帕克以為裁判會吹進攻犯規,但裁判沒有吹哨。
聽到他的話,裁判搖搖頭說:“白狼沒有犯規,那是正常的身體接觸。”
“他都快把我撞死了,這也算正常的身體接觸?”帕克不服。
裁判說:“在那個位置上,任何衝撞都是正常的身體接觸。”
年輕的法國跑車急於求勝,哪怕是一個犯規也要力爭到底。
眼看帕克就要激起裁判的怒氣,鄧肯走過去,揪住他的衣領往後拖,“託尼,你的表現我們看在眼裡,沒必要為一個球置氣。”
“可是...”帕克心有不甘。
鄧肯說:“你的職責不是和裁判吵架。”
帕克盯著正在與裁判“熱烈”討論的波波維奇,點頭道:“好吧,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鄧肯面沉如水,世人只知他是石佛,實際上,他並非像石頭一樣無情無義。
他只是不喜歡對著鏡頭展露自己的情緒,在隊友眼中,他是個有血有肉的領袖。
“託尼,追得好!”幫帕克擋拆時,馬刺的首發中鋒納茲爾·穆罕穆德說。
“擋得好,納茲!”帕克從穆罕穆德的擋拆身邊走過。
幫帕克擋住哈達威,穆罕穆德默契十足地內切,只要出現機會,帕克一定會把球交給他。
這輛產自高盧的跑車並非是輛一味加速的失控跑車,高速行進間,帕克找到傳球的空間,及時出球。
穆罕穆德扛開奧洛沃坎迪,就地一記拋投,造成奧洛沃坎迪的防守犯規,還將球投進。
“NO!”奧洛沃坎迪大叫。
穆罕穆德回身拍胸,“託尼,傳得好!”
“你投得更好!”
無論在哪支球隊,互相吹捧永遠是隊員之間的友好之道。
白已冬安撫著奧洛沃坎迪:“你的防守沒問題,剛才的補位很好。”
“那我怎麼會犯規?”奧洛沃坎迪覺得冤枉。
“別猜裁判的心思,他們是球場上的神,我們人類是不能揣度神是怎麼想的。”白已冬開玩笑道。
第一節,雙方你來我往,各施手段,比分交替上漲。
第二節的比賽由加內特的壓哨投籃不進,和鄧肯的強硬背開啟始。
鄧肯靠著奧洛沃坎迪,再卸開對方身上的力量,大步走上線。
奧洛沃坎迪跟上鄧肯,卻是讓鄧肯再次找到借力機會。
奧洛沃坎迪自以為干擾足夠,不再加大壓力。
從鄧肯的角度看,他的防守猶如虛設。
“一個優秀的進攻手,是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