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布魯斯·鮑文今晚是無法再上場了。”沃頓看著一臉血的鮑文,“他至少需要動個小手術,如果鼻子沒有結構性損傷的話,他可能在Game2復出,如果哪裡出了問題,那就不好說了。”
“真是稀奇,布魯斯·鮑文居然陰溝裡翻船了。”布林驚訝地說。
沃頓笑了笑,“白狼早知道布魯斯會撲上去,他的減速以及模仿賈馬爾·克勞福德的跳步運球都是為了引誘布魯斯。”
“雖然對布魯斯不太公平,不過這件事幹得真是痛快,早該把球場暴力趕出NBA了。”布林十分認同白已冬的做法。
“我會想你的,布魯斯,願撒旦與你同在,祝你賽季報銷。”白已冬笑嘻嘻地說。
鮑文擦著臉上的血,眼神惡毒地瞪著白已冬。
波波維奇讓羅伯特·霍里換下鮑文。
看見霍里,白已冬說:“為什麼是你呢?”
“為什麼不能是我呢?”霍里反問。
“你這樣的福將不該和屎殼郎這樣的煞星為舞。”白已冬說。
“布魯斯是好人。”霍里說。
“好人?如果他也算好人,那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壞人了。”白已冬一陣搖頭,“就衝你自降身份和這種煞星為舞,我今天要打爆你!”
“我會努力不讓你打爆。”霍里回道。
鮑文不在,馬刺的外線防守下降一個檔次,主要體現在對白已冬的限制上。
有鮑文的時候,白已冬的進攻多為突破,鮑文不在,白已冬的封印便被解開了。
雖然鮑文的所作所為讓部分馬刺球員反感,但他們不得不承認鮑文的防守確實是他們當中最好的。
鮑文離場後,馬刺改變了風格策略。
讓鄧肯作為絕對的核心,其他人積極配合。
進攻的時候,也多以鄧肯為主導開啟局面。
就這樣,馬刺仍在第一節與森林狼打了個平手。
兩隊各自得到22分,雙方進入第二節。
白已冬和加內特打滿第一節,第二節也不休息,繼續上場。
奧洛沃坎迪被埃爾文·約翰遜換下,哈達威被特倫頓·哈塞爾換下,其餘不變。
哈達威不在,白已冬便是主控,和託尼·帕克對位,帕克是聯盟為數不多可以跟上白已冬速度的人。
“託尼,聽說你速度很快?”白已冬還沒給帕克取過外號,所以他邊聊天邊想著給帕克取一個什麼外號好。
帕克與白已冬的身材差距巨大,他希望白已冬不要採取從三分線外開始背打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對付他。
白已冬想了幾秒沒想到一個合適的外號,加內特已在低位要到位置。
取外號和傳球比起來,還是傳球更重要,所以白已冬先傳球出去。
加內特接球跳投,不中。
約翰遜拿下籃板球,二次進攻,也不進。
約翰遜再起,又搶到進攻籃板,難得地使出假動作,連晃兩下,對方不動,只好強攻,依舊不進。
神奇的是,約翰遜第三次搶到進攻籃板。
他不再攻了,傳出去讓白已冬重新組織。
白已冬問帕克:“你覺得屎殼郎這人怎麼樣?”
“屎殼郎?”帕克不知道屎殼郎是什麼。
“我說的是布魯斯·鮑文,屎殼郎我給他取的外號,你覺得他這人怎麼樣?”白已冬接著問。
“布魯斯是好人。”帕克說。
白已冬當即把帕克標狼打,“看來你是想和布魯斯狼狽為奸了,也好,你的外號我想好了,法國狽,咋樣?”
“不怎麼樣。”帕克不喜歡這外號。
“我定了的外號是不能更改的。”白已冬言罷,強攻帕克的左手邊。
白已冬的動作帕克看得清清楚楚,可是身體差距在那,看清了也擋不住。
靠開帕特的身體,白已冬迅速停下動作。
沒有前方的壓力,帕克因為退的過於用力使得身體向後退。
帕克主動讓出了防守位置,白已冬踩在三分內線上,面前三米無人。
白已冬直接出手,一記踩線長距離兩分空心進球。
“布魯斯退場之後,白狼的籃子就開了。”沃頓說。
布林道:“白狼是聰明人,他不想給布魯斯機會。”
“是啊,一旦在布魯斯面前跳投,他就有機會墊腳,我不喜歡這麼說,但這真是個混賬動作!”沃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