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梅德維德興奮地說:“光一個好字,其實不足以形容我的姿勢。我的意思是很好,非常好,一等一的好,最好的。”
“那我沒什麼可說的。”白已冬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標準的投籃姿勢。再醜的姿勢,只要你能把球投進去,那就沒問題。”
“一萬個人有一萬種投籃姿勢,想找到絕對標準的姿勢是不可能的,適合自己最重要。”白已冬的話說到梅德維德心裡去了。
梅德維德大笑道:“我就知道我沒錯!斯丹克之子,你可以閉嘴了!”
等梅德維德走遠,瓦沙貝克問道:“老大,為什麼不讓他改?”
“為什麼要讓他改?”白已冬反問。
“他的姿勢不規範。”瓦沙貝克也不是成心刁難梅德維德。
“沒有絕對規範的投籃,你覺得肖恩馬里昂規範嗎?你覺得凱文馬丁規範嗎?重要的不是規範不規範,而是投得舒服不舒服。”白已冬說道。
“他和你不一樣。你是前鋒,他是中鋒,他可以永遠不在油漆區外投籃。”白已冬解了瓦沙貝克的困『惑』。
瓦沙貝克恍然大悟,卻也自己的看法。
“但是,擁有穩定的投籃對他來說不是更好嗎?”
“你說的不錯,會投籃更好,但不是非要不可,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吧,我相信他會練出投籃的。”白已冬說。
雖然瓦沙貝克經常嘲諷和刁難梅德維德,但他所做的事情都是從梅德維德的角度出發,是對他有益的。
至於梅德維德怎麼想,瓦沙貝克可管不著,他也不在乎梅德維德如何看待他。
“有你這麼個同胞,伯恩上輩子肯定是拯救了世界。”白已冬喜歡開玩笑,尤其是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
梅德維德是個討人喜歡的傢伙,他的天賦太好,進步的速度像火車一樣。
越是這樣,越要有個人在旁邊督促。
瓦沙貝克是最合適的人選,兩人來自同一個地方,天生不對路,好像櫻木花道與流川楓一樣。
訓練了整整一天,白已冬開車回到家裡,他聽到了黑狼和再見的吠叫聲。
白已冬透過指紋開啟大門,黑狼撲了上來,白已冬把它抱在懷裡:“好狗!”
再見不停地用爪子撓著白已冬的小腿,要他雨『露』均沾。白已冬只好蹲下來,兩手並用,一手擼一個狗頭。
“爸爸”白凌雲大聲叫道。
白已冬像怪獸一樣揮舞著雙手把白凌雲抓起來轉了一圈,“想不想爸爸?”
“想!”白凌雲『奶』聲『奶』氣地回答。
“在家裡乖不乖?”白已冬又問。
“乖!”白已冬愛死他的小『奶』音了。
“既然凌雲這麼乖,那想要什麼獎勵呢?”白已冬問。
“和爸爸一起玩。”
這個問題讓白已冬不禁失落起來。
這些年因為常年做活動打比賽,他冷落了家人,連保姆溫迪跟孩子在一起的時間是他的好幾倍。
“想吃點什麼?”楚蒙把白君放到沙發上。
白已冬把東西放下,抱起嬰兒床理的白清歡。
“算了,沒胃口。”
“怎麼了?”為了恢復訓練時消耗的能量,白已冬每天晚上都給自己加餐。
除非他沒胃口,一般沒胃口沒心情,所以,楚蒙猜白已冬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老婆,我這個爸爸是不是太不稱職了?”白已冬輕輕地捏著女兒的臉蛋。
楚蒙問道:“怎麼這麼說?”
“每個孩子像凌雲這麼大的時候都有爸爸在身邊,而我每天都不在,我感覺我這個爸爸當得失敗極了。”白已冬沮喪地說。
楚蒙『摸』著白已冬的臉:“永遠不要這麼想,我會讓孩子們知道他們有一個多麼偉大的爸爸。”
“等他們再大一點,我會帶他們一起看你的比賽,我相信他們會為你感到驕傲的。”楚蒙說。
最大的安慰,往往來自家人。
白已冬抿著嘴唇,“我突然餓了。”“想吃什麼?”楚蒙細聲問。
白已冬貼近楚蒙的耳邊,“吃你”
楚蒙沒反應過來,白已冬便把他攬在懷裡,重重地吻下去
“不要在他們面前”
白已冬把楚蒙抱起來,走進房間,“老婆,你好像比以前重了點,是不是產後發福啊?”
“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