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和爵士的系列賽打到了白熱化,大戰七場,這是姚月半與布澤爾、奧庫的對決,更是保羅和德隆的對決。
火箭暴『露』出了極其嚴重的問題,替補無力,姚月半防守速度過慢,防不了奧庫,也攔不住突投兼備的布澤爾。
問題一個接一個,火箭依然把比賽拖進了搶七,最終敗給爵士。
“你知道現在網上的怎麼說你嗎?”白已冬和姚月半通話。
輸掉系列賽的姚月半沒有心情跟白已冬開玩笑:“其實就差一點。”
“你們老闆太摳了,明知道你防守端問題那麼大,還不找一個活動範圍大的四號位跟你合作,斯科拉不行。”白已冬道。
姚月半不想談論他的球隊,和白已冬多聊了幾句,掛電話之前說道“幫我好好教訓爵士!”
“你到時候就把電視開啟看比賽好了,我給你報仇,保證搞死那些港驢癟三。”白已冬最後這兩句上海出品的髒話逗樂了姚月半。
想到爵士,白已冬的腦海就浮現出了基裡連科對他說的那一句話你雖然站在這裡,但你已經死了。
此次重逢,白已冬希望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半決賽首場比賽當晚,白已冬體前一個小時進入標靶中心熱身。
比賽之時,標靶中心座無虛席,觀眾充滿了球館,球員親屬專屬的座位也滿是球員。
“凌雲,那是爸爸!”楚蒙抱著不諳世事的白凌雲。
白凌雲睜大眼睛,想從球場上那堆彪形大漢中找到白已冬,這個不容易,他找了半天沒找到。
“瓦斯里斯,聽說你今晚要進五顆三分?”
白已冬傳球給斯潘諾里斯。斯潘諾里斯正在三分線外一步,接球出手,命中。
“不錯,這是基本線,只要我能進五顆三分球,就說明猶他的防守已經被我們扯碎了。”斯潘諾里斯說道。
爵士的兩位內線,布澤爾和奧庫都不是長於防守的球員,對付姚月半這種移動範圍有限的傳統內線好使,遇到森林狼這種囤積了一堆運動型內線的球隊就會很難過。
兩軍列陣,森林狼首發五人一字排開,分別是烏基奇、瓦沙貝克、白已冬、希米恩、易健聯。
這是個極具針對『性』的排兵佈陣,幾乎每個位置都是有針對的安排。
“安德烈,你覺得我今天活過來了嗎?”白已冬開場問道。
基裡連科不理他,專心看著雙方準備跳球的隊員。
易健聯彈宿更快,先於奧庫把球拍向一邊。烏基奇接球準備進攻,德隆強壯如方塊一般的身體卻是讓烏基奇難以應付。
對抗的差距是顯而易見的,烏基奇剛碰到德隆是身體便被彈開,完全無法硬撼。
白已冬中場要球,幫烏基奇脫困,再晚一點,他真要被德隆搶斷了。
比尋常控衛更高大的身軀帶來的不僅僅是視野,還有重心過高。
烏基奇對抗不如,運球速率也不夠,想破掉德隆的防守極其困難。
白已冬右側要位控球,背打基裡連科,“我感覺我活過來了,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準備迎接我的新生一擊吧。”
基裡連科長於協防,一個人鑄造了爵士的防守體系,他是這個體系裡最重要的球員之一。
他平時不如德隆布澤爾那麼奪目,一到關鍵時刻,基裡連科對爵士來說是不可或缺的。
基裡連科不只是一個單純的防守者,他的防守能力少有人能及,更有全面的身手。
基裡連科的防守強,更多是體現在協防,單防這一塊,基裡連科倒沒有特別出彩的地方。
“你防守這麼好,為什麼連這麼輕鬆的背打也防不住呢?”白已冬笑問。
基裡連科狠狠地咬著牙齒,意圖把他擋到外面,他的力量過於集中,白已冬發現了他的破綻。
白已冬向內轉身,一個完全內線式的轉身卸力走底線,彷彿要把基裡連科的地盤全部侵佔似的。
這時,基裡連科再想防守,已是力不能及了。
白已冬溜到籃下,低手挑籃,球進得分。
“安德烈,有人說過你防守很爛嗎?”白已冬笑嘻嘻地對基裡連科說。
祖維勒斯在上,還有比這更賤的笑容嗎?基裡連科目看遠去的白已冬,緊握著拳頭不放。
他看得出來,那個讓人恐懼的男人找回了自我,滿血迴歸了。
世間最大的諷刺莫過於此,有些東西只有失去以後才值得珍惜,如果上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