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比賽的進行,白已冬暴露出了更多的問題。
進攻的時候,一些很好的投籃機會,由於右手不能自如地使用,使得白已冬白白錯過了機會。
再比如一個正面彈來的籃板球,白已冬本可以輕易用右手接下來,還是因為手指,他只能用左手抓籃板。
其實,他的手掌很大,不需要五根手指頭就能抓住籃板球,只是現在心裡有負擔,無法全身心地投入到比賽。
凱爾特人方面,他們打出了類似於前面幾場比賽的氣勢,大有把森林狼一口氣吞滅的勢頭。
皮爾斯運球擺脫了瓦沙貝磕防守,孤身一冉籃下,梅德維德協防到位,好像一道催命符時刻威脅皮爾斯。
“你太真了,非洲豬玀!”皮爾斯大吼一聲,在一個很的空間內,和加內特玩起了配合。
加內特接過皮爾斯的傳球,大步運球,用力一跳,雙手用力砸向籃筐。
“保羅·皮爾斯和kg的連線,打進這一球波士頓的領先優勢已經達到九分了。”
“看來明尼蘇達和歷史上那些追到3:3的球隊一樣,無法一口作氣逆轉系列賽。”
布林和西蒙斯一前一後道。
韋伯淡淡地:“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兩場比賽,波士頓也是從開局領先,到最後被翻盤,話不要太早,比賽時間還長著呢。”
韋伯主動提到之前的兩場比賽,西蒙斯只覺頭皮發麻。
他作為凱爾特人球迷的看球生涯,從未見過比這兩場更讓人肝腸寸斷的比賽。
他至今不敢回顧那兩場比賽,也沒有對那兩場比賽發表任何一篇文章。
對於凱爾特人球迷來,那兩場比賽無異於是對他們的凌遲。白狼一刀刀地切下來,把他們身上的肉割光。
就算只有一隻手,白已冬要突破的話還是頗具威脅。
麥迪已有所準備,即使如此,白已冬仍然像之前那樣輕易地將其突破。
這等突破殺傷力是前所未見的,麥迪從未在其他人身上見過這樣的突破能力。
明明只剩下一隻手,麥迪也知道他要從哪裡突破,結果防起來卻是千難萬難。
麥迪已出全力,白已冬一步踏出,瞬間就把麥迪甩開了。
每次被白已冬這麼突破,麥迪都要為自己當初不在防守下苦工而懊悔。
事到如今,他的防守已經定型,才如他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白已冬的突破引來了一群饒關照,加內特把住第一道隘口,“白狼,你有什麼念頭趁早放下!”
白已冬冷靜地觀察形式,這一球並不是關鍵球,他沒必要跟加內特拼命,要找出最好的機會,讓最有把握的點進攻。
正當白已冬看不到人傳球的時候,猛然看到身後有人喊道:“我空了!”
“這子還敢投?”白已冬真是佩服易健聯的膽氣。
他剛才投丟了兩個空位三分,還把一個很好的機會投成三不沾。
就這樣的狀態,居然還敢要球?
“給你!”
易健聯敢要球敢出手,抬手就投三分,毫不含糊。
第三個空位三分,如果他再投丟這一球,凱爾特人可能會故意放他投籃,把防守精力放到其他四人身上。
如果真的這樣,對他個人來是災難,對球隊同樣是災難,所以這一球的勢在必得。
易健聯滿懷期望的一球,最終回報給他一個空心入筐的瞬間。
“死撲街,媽的再放我啊!”
情緒到了一個節點,平時再斯文的一個人也需要用髒話來發洩悶氣。
看來這子憋得不輕啊。白已冬有感而發。
那種情況誰都會遇到,大好的機會擺在面前,如果把握不住,心裡會有負擔。這種負擔會進一步帶來負面的影響,若不能儘快消除,負面的消極影響會伴隨全場。
還好易健聯投進了,不然凱西就得把他換下來。
“易,不用那麼緊張和平時一樣就好了。”白已冬道。
易健聯點零頭,他不想讓白已冬操心,畢竟白已冬才是現在最需要被擔心的人。
他們都怕白已冬的傷勢惡化。
皮爾斯的手上握著屠刀,以為威懾。瓦沙貝克靜心等待他啟動進攻,這是最難熬的時刻,沒人想處於被動,可要防住進攻手,防守方必須學會後發制人。
只有對手出招,才能拆招,沒有幾個人能料敵於先,把對方的意圖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