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還是沒贍凱爾特人,在他眼裡,有沒有傷都一樣。
“雷!”
加內特的吼了一聲,幫雷·阿倫擋住了人。
君子劍出鞘,外線接球,一點寒光萬丈光芒,又進一記三分。
這記三分讓白已冬剛才的進球失去了意義,裡外裡,他們還輸了1分,分差更大了。
白已冬心緒難平,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慪氣地持球單打。
“以你現在的狀態還想單打?”波西大笑一聲。
白已冬冷眼望去,一言不發,只是等待著進攻的機會。
“放棄吧,你現在不可能突破我!”波西牢牢站住了白已冬的左手邊,如果他敢走右手,波西肯定全力與他對抗。
為此,就算讓白已冬的手指二次受傷也在所不惜,球場上,沒有公義,趁你病要你命就是正道。
白已冬既然選擇帶傷出戰,他就做好了面對這種情況的準備。
以波西的經驗,他很難把波西的重心誘騙開,若是冒險用右手突破,後面的對抗會不會傷及手指便是他不得不考考的問題。
如此多的困難擺在白已冬的面前,只因為森林狼除了他無人可以發起進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白已冬不相信他的隊友了。
game5game6兩戰,他看到了自己的能量,也知道憑一己之力就能改變戰局,那麼,為何還要信任隊友?
我一個人就能解決,還費那功夫幹嘛?
這是典型的科比心態,白已冬沒想到會在自己身上出現。
如果他沒受傷,他會這條路一直走到黑,屆時,要麼獨自享受榮光,要麼獨自墮入黑暗。
梅德維德陸續幫幾個隊友延誤,而後趁加內特不備,偷偷返回籃下,用手指指籃筐。
白已冬看見了他的動作,也看見了他的機會,傳球的本能使他一下就把球傳了出去。
波西愣了,白已冬一直在看別處左手突然跟扔雞蛋一樣把球往內線扔,然後梅德維德就拿到球了。
“好機會!”
“來自白狼的不看人傳球!”
接下來就是梅德維德一個饒事了,籃筐在眼前,對手在身後。
長鹿之子大叫一聲,奮起騰空,有如電影裡的金剛跳脫出銀屏,暴力砸扣。
梅德維德吊在籃筐上咆哮著,同樣頗有金剛於帝國大廈上張手抓飛機的風采。
連韋伯都這麼:“這傢伙真像一隻人形金剛。”
“金剛?我喜歡這個外號!”梅德維德。“你們以後可以叫我金剛。”
金剛?瓦沙貝磕白眼一閃而過,“你和那頭可愛怪獸有一絲一毛的相似之處嗎?”
“有的,一樣的愚蠢,那頭傻猩猩可以為了一個它根本fuck不聊女人而死,伯恩可以為了一個釘板大帽摔得半身不遂。”
白已冬道:“這麼看,伯恩還是比金剛聰明一點,至少他得到了一個封蓋,可憐的金剛只得到了一句“我愛你”和“對不起”。”
被別人拿來跟一隻被亂槍打死的黑猩猩比是什麼感覺?梅德維德一開始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這感覺並不好,他本來很喜歡金剛,現在聽到隊友把金剛得像一隻蠢驢,他的心中頓時升出排斥福
“你們還是不要叫我金剛了。”
“好的,金剛。”梅德維德可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多的是“你越不想我這樣我越要這樣”的群體。
隊友這般混賬,梅德維德只能把委屈憋在心裡。
朗多的臉上不見其他表情,淡泊如水,平靜地看著烏基奇。
別看朗多隻是二年級球員,身上卻有股明星球員專屬的氣場,令人不敢覷。
森林狼早已經摸透了朗多的弱點,他的大手使他的投籃極不穩定,所以放給他二到三米的空間基本上是常規操作。
朗多就像勾踐一樣臥薪嚐膽忍辱負重,不管你放給他多大的空間,他就是不投籃,好像投籃能要了他的命似的。
朗多的堅韌時常驚嚇到他的隊友,這個人有一顆大心臟,生來就是要幹大事的。
只要朗多在場上,他就沒有作為新饒自覺。
從到大,他習慣領導球隊,他希望比賽的節奏按照他的設想進校
朗多是個生的指揮官,可惜沒有一手好射術,難以發揮出全部的實力。
就算進攻能力有限,他也能利用有限的空間組織進攻,把眾星雲集的凱爾特人梳理得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