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覺得少了點什麼嗎?”白已冬坐在地上。
哈達威叉著腰,三年前他和白已冬一起來到氣候惡劣的阿波利斯,加內特親自來機場迎接他。
現在他已在阿波利斯紮下根,而加內特卻前途未卜。
加內特今年面臨球員選項,以他現在的處境,與管理層的關係,和這座城市的關係。
森林狼對加內特已經沒有絲毫的吸引力,跳出合同幾乎已成定局。
沒有加內特的森林狼,還是森林狼嗎?
無論白已冬取得了多大的成就,想要動搖加內特十幾年苦心經營出來的根基也是困難之際。
“兄弟們,今天的上帝抉擇有人要參加嗎?”
訓練完了,奧洛沃坎迪想找個遊戲娛樂一下。
“我還有事,你們玩吧。”
白已冬沒有心情,隨便找個藉口離開了。
獨自走出訓練館,白已冬無地可去,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
“佐伊,給我找幾個社群活動吧,要今天、現在、馬上就有的社群活動。”
白已冬都這麼說了,克羅茲哪還能說沒有。就是沒有也要無中生有。
克羅茲立即給白已冬安排了幾個有助於改善白已冬形象的社群活動,什麼關愛失孤老人啊、什麼關愛越戰老兵啊、什麼給孤兒們獻愛心啊。
只有吃飽撐著的人才會對這種事情熱心,白已冬白白浪費時間忙碌了一天,回家回想這一天干了什麼,卻連他幫助的人長什麼樣都想不起來。
“累死了……”
白已冬醒來的時候,時間還早,楚蒙正趴在他的胸口上。
白已冬怕把她吵醒,慢慢放開楚蒙的手,起身到小嬰兒床邊看了會兒子的睡姿。
他聽到有東西在挖門縫,知道是再見和黑狼。
走過去把門開啟,手指擋在嘴巴上讓它們禁聲。
這就是養狗的好處了,沒人陪玩的時候,它們可以陪。
白已冬先給自己做了份雞肉三明治,隨後又用剩下的雞胸肉切成小塊煮熟和狗糧拌一起餵它們吃。
主人與狗都吃飽了,自然要出去遛遛。
白已冬帶上鏟子和塑膠袋,和它們一起出門。
手上攥著牽引繩,習以為常地在街上逛著。
“再見啊,你在附近有小情人嗎?”
白已冬記得再見和黑狼兩歲了,但從沒聽過再見懷孕或者黑狼在外邊亂搞小母狗。
黑狼長得黑不溜秋,如果不是時不時冒出一聲娘炮的吠叫,白已冬都要以為自己養了頭狼。
再見把自己吃的又大又胖,還不愛運動,走沒幾步就要停下來休息。
“我沒見過比你更不愛遛遛的狗!”
白已冬拿它沒辦法,把牽引繩放一邊,讓它們自己玩耍。
明天就是總決賽,系列賽的焦點,整個聯盟的話題人物,正在為狗狗賴在路上不動彈發愁。
白已冬盯著路邊看了會,拽了拽繩子。
“你再不動我就要採取強制手段了。”
再見不顧形象地翻身,做了個狗狗版本的伸懶腰。
白已冬道了聲好,輕而易舉地把將近一百斤的再見單手抱住,拉著黑狼的牽引繩往前走。
白已冬沒走幾步就看到路邊的巷子有人在打架。
確切地說,是一個人跟一群人打架。
白已冬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和一群人打架,任何一個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這麼幹。
“嗷嗚~”
黑狼頗有俠義心腸,見不得一群人圍毆一個,忍不住嚎幾嗓子伸張正義。
肇事者看到有狗多管閒事,正想連人帶狗一起揍。
白已冬急忙喊道:“慢著,有話好說。”
“你……你是……”幾個打手聲音發顫,“白狼?”
“我是,你們在幹嗎?做遊戲嗎?”白已冬只好裝傻了。
領頭的說:“這狗孃養的出言不遜!”
“嘴賤是不好,不過,總決賽在即,大家能不能看在今晚我就要踢騎士屁股的份上放了這傢伙?”
“OK,這個世界上我誰的話都可以不聽,唯獨你的話不行,作為放了這狗孃養的回報,你能給我們每個人都簽名嗎?”領頭的問。
白已冬鬆了口氣,“沒問題,你們希望我簽在哪?”
滿足了這群人的需要,被群毆的可憐人總算撿回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