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謀深算的鄧肯看出白已冬想造他的犯規,所以在第一節剩下的時間裡有意避免和白已冬發生強烈的身體接觸。
保守的協防讓鄧肯沒有再吃到犯規。
比賽進入第二節,馬刺坐擁主場之利,士氣高漲,以7分優勢領先森林狼。
第一節結束時,白已冬和凱西說出了他的想法。
凱西認為可行,便把加內特和奧洛沃坎迪一起換上。
“集中火力對準TD!”這無疑最合加內特心意的一個安排。
強打鄧肯,沒有比這更好的安排了。
第二節開始,斯潘諾里斯和瓦沙貝克分別頂替烏基奇和白已冬。
白已冬從私人體能師那裡拿到一瓶特製的佳得樂,直接灌了一大口。
他盯著場上的局勢,吉諾比利一記冷箭三分讓馬刺的領先優勢達到兩位數。
森林狼的戰術正要開始,先從加內特這邊做起。
加內特低位拿球,瘋狂地向裡衝撞。
突然迸發的殺氣超出了鄧肯的預料,他嗅到了一點陰謀的味道。
一個針對他的陰謀正在形成,鄧肯無路可退,只能迎難而上。
好在加內特不是奧尼爾這種級別的低位怪獸,鄧肯可以很好地控制加內特的攻勢。
加內特出手的時候不求進球,只求和鄧肯大範圍的身體接觸。
裁判無視了這些看看起來剛剛好的對抗,惜哨如金。
“先生,我發誓他對我犯規了。”加內特抱怨道。
裁判一臉“這點對抗都受不了打你姥姥的籃球”是嫌棄,“我知道了!”
下一回合,鄧肯跑過來,用幾乎一樣的方式背打加內特。
加內特能造鄧肯的犯規,鄧肯也能造他的犯規。
鄧肯不僅要造成強對抗,還要讓加內特吃盡苦頭。
一樣的身體接觸,鄧肯大叫一聲,裁判哨響。
加內特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裁判就這麼鳴哨了。
一樣的對抗,就因為鄧肯多叫了一聲?
這他媽是什麼狗屁道理!
加內特怒了,回頭繼續強打。
如此牛皮糖一般的寸寸到肉,兩人像有血海深仇一樣互相擠兌。
出手前,加內特大叫一聲,然後出手。
裁判嘴裡叼著哨子,猶豫著吹或不吹。
加內特睜大眼珠看他,大有“你他媽這次再不吹試試”的威脅之意。
加內特的眼神讓裁判感到了一絲寒意,於是哨聲響起。
加內特沒來得及高興,便看到裁判打出明確的手勢——技術犯規:加內特。
wait?我技術犯規?
加內特無法接受的是,判他技術犯規?憑什麼?
加內特控制著情緒,上前詢問:“我哪裡技術犯規了?”
熟悉加內特的人都知道,遇到如此不公的對待,他還能保持如此冷靜是多麼難得的事情。
“你的眼神有恫嚇之意。”裁判說。
這他媽簡直是把哥白尼燒死一個級別的冤枉!
加內特氣炸的憤怒填滿全身,已經溢位來了。
“你他媽……”
瓦沙貝克救了裁判一命,他把加內特拉開了。
“放開我!”加內特吼道。
瓦沙貝克緊握不放,他只聽白已冬的話。
白已冬在場下坐了不到兩分鐘,現在就得上場。
加內特被換下,接替他的人是喬·史密斯。
“休息一下就這麼難嗎?”白已冬抱怨。
史密斯笑道:“你躲不掉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蜘蛛俠還是讓你來當吧,我可不想用身體擋火車。”白已冬一肚子的牢騷話。
話音一落,吉諾比利罰進加罰,馬刺領先13分,還有球權。
白已冬打三號位,跟和他一樣同屬95屆球員的邁克爾·芬利對位。
芬利的氣質很適合馬刺,不愛談吐,默默付出。
以白已冬的擇敵標準,這不是一個好對手,不能說話打什麼球啊?籃球難道不是一項說話的運動嗎?進球和防守是說話之外隨便做做的支線任務啊。
“為什麼美國有這麼多叫邁克爾的人?”白已冬認識N個邁克爾。
這不是白已冬第一次當芬利的面吐槽這名字了。
芬利說道:“你的隊友裡也有個“邁克爾”,這樣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