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冬正好對著這比妓女開得還大的胯下傳球。
“你!”
鮑文再怎麼淡定也不能忍啊。
對一個精英級別的防守者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是比被人從褲襠下傳球更膈應的了。(只有穿襠過人以及發底線球砸對手屁股等賤招可相比)
“超級已經不足以形容這個傳球了!”
烏基奇上籃得分後,欣然說道:“這是上帝附體之後才能傳出來的球。”
“很遺憾,我是無信仰主義者。”白已冬可不把上帝當回事。
烏基奇驚詫:“我還以為你是天主教徒呢。”
輪到白已冬驚了:“是什麼事情讓你產生了這種錯覺?”
烏基奇說:“如果不是天主教徒,為什麼你要用自己的名義資助一所被上帝摧毀的天主教堂呢?”
是這樣啊……白已冬回頭一想,看來這就是肯扎德要讓他用自己的名義資助教堂的原因。
外界得不到其他的訊息,就只能根據已知的線索自行猜測。
白狼無緣無故幹嘛資助天主教堂?難道他是信奉的是天主教?
“其實我不是。”
雖然沒什麼意義,但白已冬還是想和這種事情撇清關係。
烏基奇是隊內的交際草,有一張張大嘴巴,什麼事情給他一說,三天之內,保證連聖奧拉夫訓練館的保安的家裡的阿貓阿狗都知道白已冬不信仰天主教了。
只要把訊息在隊內大範圍的傳播開來,這些工作人員自會“不慎”把訊息外流,直到全世界都知道這件事。
“Good,布魯斯被穿襠了,真是活久見啊。”
每一個被對手羞辱的隊友都逃不過鄧肯的玩笑。
鮑文回頭說:“蒂姆,如果你把KG打下去我們就輕鬆多了。”
“Good,我把KG打出場,你把白狼防住,我們準贏!”鄧肯異想天開地說。
“OK。”鮑文給自己挖了坑。
他希望在自己被白已冬打爆之前,鄧肯能先把加內特打下去。
加內特的存在對馬刺的每一位後場球員都是根刺,就算他功防都被鄧肯壓制,其表現出來的協防威力還是有目共睹的。
“KG,你想六犯離場嗎?”
身背五次犯規的加內特依然不改動作幅度,各種發力各種狠。
加內特的眼神兇惡得像一頭嗜血之狼,鄧肯看在心裡。
“Good,既然如此,那就玩個痛快吧!”
鄧肯在場上沉默寡言——這絕對是籃壇最愚蠢最可笑的一個常識。
幾乎每個和鄧肯對位的人都會被他陰陽怪氣的垃圾話損到心態爆炸。
加內特的動作雖然大,卻很有耐心。他並不是一心求犯規,他只是在尋找裁判的尺度。
現在他知道裁判的尺度在哪了,只要對抗不超過這個尺度,裁判就不會找他的麻煩。
人一旦被逼入絕境,自會自己想辦法求生。
就在上半場,全世界的球迷都遺忘了加內特,每個人都認定他將在這輪系列賽中完敗於鄧肯。
這回合結束之後,這樣的觀點應該會稍稍得到扭轉。
至少,加內特的支持者不會找不到東西反駁了。
“看啊!KG一對一防住了TD,這是正面對決之後的大帽,太精彩了!”格倫激動地大喊。
鄧肯吃到了一記酸爽的血帽,白已冬跑到鄧肯的身後撿起球,條件反射地扔向前場。
巴蒂爾奔跑著,將這一球接住,然後灌籃得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內特久違的捶胸怒吼。
這樣的加內特看得人熱血沸騰,僅僅一個防守,加內特便讓全隊計程車氣翻了好幾番。
他就是這樣的球員,哪怕資料平平,也能在某個回合中的某個瞬間直接改變場上的氛圍。
這種資料體前不出來的價值是無可估量的。
“看來這場比賽遠遠未到分出勝負的時候,KG的反撲非常兇猛,TD有麻煩了!”
加內特的表現讓格倫在內的森林狼球迷欣喜不已。
這無疑是馬刺球迷最擔心的事情,一個白已冬已經無法收拾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加內特。
被暫壓制的鄧肯影響了馬刺全隊,鮑文投失了一記機會大好的底角三分。
白已冬再度搶下籃板發起反攻,他的攻勢猶如萬牛奔騰,給人一種難以阻擋的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