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場打完,兩隊平分秋『色』。
白已冬表現很亮眼,進攻防守組織一把抓,馬刺對他沒有辦法,只能用鮑文糾纏,然後讓鄧肯隨時補防。
即使馬刺對白已冬重重防備,他仍然在上半場砍下了20分5籃板5助攻。
“如何限制白狼的發揮是馬刺能否取得這場比賽勝利的關鍵。”埃利奧特的語氣很輕鬆,但每個人都聽出來,他是認真的。
安德科別有看法,“白狼不僅是森林狼的主攻手,更是他們的指揮塔。如果不能限制白狼就限制其他人。因為白狼一個人是打不死馬刺的。”
“你是想讓馬刺對白狼使用喬丹法則嗎?”埃利奧特有趣地問。
“如果行之有效,那麼有何不可呢?”安德科反問。
凱西在更衣室裡著重強調內線防守,如果不是白狼發揮出『色』,他們早已經被鄧肯打爆了。
凱西描述了一個鄧肯暴打奧洛沃坎迪的鏡頭,那是個壓倒『性』的單打,大家的印象都很深刻。
“如果我們每次都讓鄧肯打的這麼輕鬆,那麼這場比賽必輸無疑。”凱西說,“鄧肯之前的場均得分是19分,現在你們已經讓他得到17分了,我們不能再讓他這麼痛宰我們!”
為了讓隊員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凱西把事情說得很嚴重,聽的奧洛沃坎迪等人自責極了。
“教練,下半場我肯定會鎖死他的!”奧洛沃坎迪許了個他根本做不到的保證。
凱西沒當真:“我不需要你們鎖死他,我要的,是看到他在我們的禁區無比艱難地得分,而不是像上半場這樣輕輕鬆鬆簡簡單單地得分。”
“教練,我們一定能做到!”奧洛沃坎迪激動地說。
第三節,森林狼開球進攻。
烏基奇是下半場的首發,持球過半場,奧洛沃坎迪在內線擋住鄧肯,奧博託又一次被懸在高位,烏基奇當機立斷持球殺進去。
烏基奇的突破像旋風一樣,一旦進去,非要搞出點大動靜不可。
由於身體被奧洛沃坎迪卡住,鄧肯沒法進行協防,只得看著烏基奇在他們的禁區裡得分。
“布魯斯,你怎麼不上身體對抗了?難道你已經軟了嗎?比賽才剛剛開始呢。”白已冬笑道。
鮑文不喜歡噴垃圾話,他是藏在巨人肩膀下的惡魔,總是用陰狠惡毒的招數幫助巨人取得勝利。
白已冬垃圾話越多,他的小動作也就越多。
這一回合,兩人都沒客氣,各種原始人打架一樣的劇烈對抗在無球跑動的時候風生水起地進行著。
對ac來說,進行大量的無球對抗不是什麼好主意,對抗意味著消耗,消耗會打『亂』手感,進而影響比賽狀態。
白已冬卻不然,他對這種野蠻兇狠的對抗抱著一種近乎病態的『迷』戀,好像不對抗就不會打球似的。
這種變態的痴『迷』對抗綜合症來自於喬丹的教育,和喬丹共事的三年影響了白已冬很多。喬丹扮演著一個近似於導師的角『色』。
現在的白已冬,很多方面都像喬丹,這也就是為什麼,有些人說他是喬丹的“作品”。
鄧肯低位卡住位置,奧洛沃坎迪負隅頑抗,他把凱西的話聽進去了。
無論如何,不讓鄧肯舒舒服服地接球,更不讓他舒舒服服地得分。
“good!你的對抗讓我想起了上世紀的籃球。”鄧肯用驚人的臂展把球接住,然後沉肩發力,開始背打。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不可抗的了,奧洛沃坎迪縱然一心想阻擋鄧肯,可在絕對的力量優勢和技術優勢面前,他所謂的努力跟拼命沒什麼用。
鄧肯再一次生吃奧洛沃坎迪。奧洛沃坎迪的隊友用一種很同情的目光看著他,這種事情他們幫不上忙。
“good,跟你對位很有意思。”鄧肯笑道。
沒有人可以比鄧肯笑得更加噁心,都說笑容能融化惡魔的心,但鄧肯的笑容只會讓人失去理智,墮落成魔。
森林狼有白已冬和巴蒂爾兩個可以在外圍命中三分的鋒線,他們的跑位就像一個漩渦,烏基奇找易健聯掩護再找白已冬掩護形成一個階梯式掩護。
白已冬和易健聯的掩護形成兩個柱子,而後同時拆開,烏基奇看形勢給球。
馬刺的防守被這個配合搞『亂』了,想防易健聯的順下又擔心白已冬拆開投籃。幾秒的猶豫,烏基奇傳給外線落空的白已冬。
白已冬接球三分出手,命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