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上躥下。
“你是何人,潛伏進我青城派又有何yīn謀,速速招來,或許本觀主會考慮從輕發落。”餘滄海怒喝道。
“是你!”
羅人傑與於人豪二人一眼認出了這個讓他們顏面掃地的傢伙。羅人傑對餘滄海道:“師傅,他就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
“你既為名門弟子,為何鬼鬼祟祟到我山門,若說不出個所以然,本觀主說不得要替嶽掌門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禮貌。”
餘滄海本就是個橫行霸道,護短成xìng,不分青紅皂白的人,自然不會對眼前這個讓他青城派傑出的兩個弟子丟臉的人有好臉sè。
“晚輩令狐沖見過餘觀主,晚輩奉家師之命前來拜見,竟然被一個青城派小輩弟子攔在門外羞辱,所以才斗膽進清風觀一探究竟。”令狐沖故作不爽道。
“怎麼回事?”餘滄海低聲問道。這是一個青城弟子在其耳邊小聲的彙報情況。
“呵呵,青城派一向與華山派交好,我看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還望賢侄見諒,賢侄請到偏殿用茶。”餘滄海換臉sè跟換衣服一般勤快。
“不敢當,既然餘觀主說是誤會,那就肯定是誤會了。只是晚輩還有一位師弟正在門外等候……”令狐沖道。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將華山派的師兄請到偏殿用茶!”餘滄海對身邊的一位弟子呵斥道。
令狐沖心裡也納悶得很,餘滄海你個老烏龜裝得這麼客氣幹啥,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你現在這麼有禮貌,呆會讓我怎麼好意思翻臉呢,不翻臉又怎麼能光明正大地教訓你呢。
令狐沖跟隨餘滄海來到清風觀偏殿,剛好勞德諾也被青城派弟子帶進來了。令狐沖使了個眼sè,勞德諾會意,從懷中摸出一封信,恭敬地對餘滄海道:“家師嶽不群命晚輩將此親筆信交到餘觀主手中,請餘觀主過目。”
餘滄海撕開信封,扯出信紙,就這樣看了起來,不一會便已瀏覽完畢,對令狐沖二人道:“嶽掌門果然有君子風度,不愧是君子劍,他的意思我已明白。請兩位賢侄代為轉告嶽掌門,我們青城派向來與華山派交好,此次事件實屬誤會,請他不必放在心上。”
“餘觀主寬宏大量,晚輩一定將餘觀主的意思轉達給家師。”勞德諾朝令狐沖使了個眼sè,示意二人趕緊溜。
“青城派事務繁多,本觀主就不留二位賢侄了,送客!”餘滄海對二人道。
勞德諾拉著傻呆在那裡的令狐沖就想轉身離去,而令狐沖卻鬱悶得要死,餘滄海你這狗孃養的,今天吃錯藥了吧,看過笑傲江湖的哪個不知道你丫是個損人利己,心胸狹窄的卑鄙小人,可今天發生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丫的這麼有風度幹什麼,你不挑釁我怎麼發飆,怎麼出手教訓你。
看來只能在想對策了,令狐沖無奈的轉過身,準備和勞德諾一起離開。
正在這時,餘滄海居然直接從背後偷襲,一腳踹向令狐沖。在餘滄海出手的瞬間,令狐沖頓時心花怒放,尿都要爽出來了,尼瑪,這傢伙還是我認識中的餘滄海沒有變,居然出手偷襲我這個小輩,不過我喜歡,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幹他一場。
就在令狐沖準備回身反擊的時候,勞德諾卻突然擋在令狐沖前面,被餘滄海一腳踹倒在地,摔得鼻青臉腫。
“你們看到沒有,這一招就是青城派的平沙落雁式。”餘滄海對一眾青城派弟子道。
“餘滄海你這個老匹夫,竟然不顧身份偷襲一個晚輩!你在逼我教訓你啊,老子今天要是不讓你付出點代價,別人還以為我華山派弟子好欺負。”令狐沖大怒道,他沒想到勞德諾會突然出現替他擋了這一腳,早已將勞德諾當成自己人的他哪裡受得了這個氣。
令狐沖將勞德諾扶起來坐到一旁,反手從背後抽出玄鐵重劍,對著餘滄海憤怒道:“今天,我要血洗你青城派,讓你們付出血的代價。”
“唰!”
令狐沖直接使出獨孤九劍破劍式,奔雷般猛地朝餘滄海劈去,而餘滄海被這兇猛快速的一招給震懾了,這兇猛霸道的氣勢壓得他這個武學宗師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擺脫令狐沖的氣場,抽出懷中寶劍向令狐沖的重劍迎去。
“鏘!”
一聲刺耳的兵器撞擊聲,在青城派眾弟子驚駭的目光中,追隨餘滄海多年的寶劍從中間斷裂了,竟然被令狐沖硬生生砸斷,而令狐沖的玄鐵重劍絲毫不停留地敲在餘滄海身上。
“砰!”
餘滄海直接被砸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