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什麼,只是始終都不敢確定,所以頻繁的邀我夜宴,接觸的多了,破綻自然也就越露越多。呼,應對那些老而不死的傢伙,還真是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呀。”如是低語,朱三三緩緩以雙指揉按著自家的頭顱兩側,量放鬆自己因為長期繃緊而越遲鈍、疲勞的神經。
這些案工作與政治·鬥爭朱鵬離去之前,她便一直代為處理,按理說沒道理朱鵬走後,她處理一模一樣的事情就會變得疲累不堪,但事實就是這樣。
有朱鵬背後靠著,和沒有朱鵬背後靠著,朱三三處理一樣的事情,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已經三個月了,可朱三三卻仍舊無法拋棄當初的習慣,背後有公子支撐著,那種膽氣十足的強硬感覺,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便是處理同樣的事務,有朱鵬和沒有朱鵬,朱三三執行信心與處理氣魄上,完全不同。
然而就這時,一對溫軟的小手突然撫上了朱三三的肩頭,那種輕重適宜的力,幾乎一瞬間就顯示出高明的按摩功底,讓朱三三麻、痛、酥交織,幾乎瞬間舒爽的呻吟出聲。
只是朱三三的身體先是繃緊,然後背脊感受到身後女子那洶湧的雙·峰之後,才緩緩的鬆弛下來。
第501章百合欲記
“這種型號的上圍,是她。”朱三三微微閉目沒有言語,但她身後的女子卻不肯輕易放過她。
“不行喲,若是公子,無論我何時何地以何種方法出現,他都不會出現緊張的情緒,你剛剛是防備?血魄內城居然還如此的緊張防備,恍如一張崩緊的弓,對於公子來說,這就是一種不正常,也是你扮演公子時大的破綻與不足——自信不夠。”
放鬆著身子,並沒有回頭,一身黑袍俊臉(朱鵬的)的朱三三微閉眼目,任由一雙潔白如玉的雙肘越過自己的雙肩,形成一種黑與白的色澤反差,剛與柔的性·感對比。這種情景之下,身後女子的雙手雙肘都顯得加柔和美麗,甚至散出一股晶·瑩誘人的光澤。
“公子能夠泰山崩於面而色不變,並不是因為他成熟,而是因為他強大,泰山崩於眼前也傷不到他一根頭,他當然可以保持悠然自若的心態了。這方面,我始終不行,若是不時時小心,被哪個混帳暗算,我的假扮恐怕立時戳穿,那時便是天大的麻煩,公子當年對血魄城諸宗的壓迫,它們恐怕都想著一點一點啃回來呢。”
言語至此朱三三睜開眼目,其有凌厲的光影射出,雖然遠不及朱鵬的雄渾霸勢,但也自有一股血腥殘酷的陰冷肅殺,陪朱鵬走戰場數年,朱三三的功底資歷可不是白混出來的。
片刻之後,歐陽盼為朱三三做完一套舒緩身體精神的按·摩之後,她也沒尋問朱三三的意見,便開始為她整理桌面上散亂的件,以朱鵬的形象為背景,這個白衣淺笑的女子將一切都做得那麼自然,就恍如一個溫順的妻子為自己的丈夫整理忙碌一天後的瑣碎一樣。
只是朱三三看著看著,那一雙原本清明的眼神卻漸漸充斥了熾·熱的味道,她看著身前的窈窕女孩,看著她一身單薄白袍下所包裹的玲瓏軀體,胸、腰、臀,哪怕隔著衣衫從後面若隱若現的看也覺得那麼完美,不,是增了十分的誘·惑意味。
朱三三有些下意識的夾·緊下·身,她很忠於朱鵬沒錯,但這不表示她可以輕易的控制自己的性·衝動。何況站立她眼前的,還是歐陽盼這種嫵媚到極點的誘惑尤物。
本來,朱三三代替朱鵬這件事情,除了高層極有限的幾個人有權知曉外,便只有李師師知曉了,畢竟朱三三(朱鵬)大婚的那一天,要迎娶的女人是她,若不提前說清楚,一旦上床,難道讓朱三三拿她的“角·先生”頂上?她自己不會有什麼異議,但朱鵬不可能自願吃這虧呀。
只是相比其它血魄上層的成熟穩健或者相比朱三三的狡詐多智,李師師實太不會演戲了,哪怕她很力很用心,但每次與披著朱鵬長相衣袍的朱三三扮親暱秀恩愛時,李師師肢體動作上都會有微微的不協。
平常就少有接觸的人還好說,哪怕注意到也只當是娘子臉嫩害羞,但歐陽盼原本就是風月場上的一代魁,現又是朱鵬的侍妾,這種細微卻又明顯的不協調,怎麼可能隱瞞過她的眼睛。
何況,李師師大婚之後立刻閉關,對外散佈的理由當然是與朱鵬雙修得到莫大好處,要閉關消化,但這種理由瞞得了別人卻瞞不了歐陽盼。
她實太瞭解朱鵬了,李師師與他婚燕爾,若是閉關消化好處,朱鵬一定會跟進去“幫著”她進行消化,擁有**之瞳,有時候貪婪衝動遠超常人的朱鵬完全做得出這種禽獸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