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吼嘯,左側前方的牆壁處突然爆出一道凌厲如焰的氣浪,整個石牆一瞬間被打爆成粉,一個全金屬的巨大戰矛從牆壁的另一邊破壁而出——朱鵬也想這麼方便的暴力開路,但他除了少數大招,沒法時常爆出築基境修者的狂猛攻擊力。
眼內的紫魄天睛瘋狂的轉,真元與氣血都沸騰澎湃,預判+經驗+猜測=瞬間反應。朱鵬不但真元就連肉身的力量都用上了,整個人往機鐵神鷹的左翼猛的踩踏,重心傾斜,終於揮出超出神鷹效能極限的高速反應,側頭左移。(這一段請腦海裡參照“超人”車內用腳給急速奔行的吉普車減速。)
“轟”那個有一身華美甲冑的金甲凶神傀儡以一種異常生猛、彪悍的姿態破壁而出,只是這種被強化了防禦法陣的牆壁看似石制,但防禦力其實就好像人間界一人厚的純鋼錠一樣,哪怕相當於築基境修士的恐怖衝擊力也難以一刺而入,直接輕輕鬆鬆的破壁而出。所以,突破石壁的瞬間,它稍稍僵硬了一下,被過分堅實的石壁稍稍限制了一下身軀的靈活。
朱鵬賭得就是他有這樣一瞬間的僵硬,“砰…嘶啦…嘶啦……”就恍如古代戰場上的重灌騎兵一般,朱鵬穩持手的金剛劍,挾著高速飛遁的恐怖衝擊力,以紫魄天睛的極限運作為憑,穩穩一劍直直突刺這具金甲凶神的身軀之上。這一刻金剛劍那過分堅硬的質地反而成了它好的屬性,管朱鵬有大量真元保護的手掌都被反震得隱隱崩裂,但它卻恍如是堅硬的重騎槍般完美完成了朱鵬交給它的任務。
那一劍刺出之後,朱鵬整個人踩著鷹,打著旋,承受著恐怖的反作用力,哈哈狂笑著飛遁而去。他身後有一支布畫滿神秘符,就恍如藝術品一般的金鐵羽翼重重的砸落於地,我不能殺你強化另外一隻金甲凶神,但我斬你一翼讓你再不能追我,總沒有問題。
“終究只是傀儡,防禦力全靠製造材質本身的硬,若是真正築基初期的強者,我這一劍堪堪斬破護體真元罩,恐怕連人家的毛都傷不著一根。”顫抖著右手駕馭飛鷹,左手給自己的小腹敷藥,剛剛為了保證突刺的效果與減少手臂的傷損,朱鵬將金剛劍的劍柄頂了自己小腹上,那巨大的反衝擊力下,那堅硬的劍柄差點真破開朱鵬的內外橫煉。
當然,這也是朱鵬過於節省真元所導致的後果,若是他剛剛爆一下真元與元磁,斬出一記雷霆突刺,一劍斬下,那個傀儡的頭顱也並不是不能刺破。
只是悖論就這裡,朱鵬不能殺那具金甲凶神,因為擊殺了它會讓另外一具金甲凶神強化。
既然不能殺,朱鵬便不它身上浪費真元,寧可小腹受些不影響戰力的傷損,寧可右手小臂麻木一會,卻可以節省下一招術法的真元消耗,這看似不起眼的小技巧卻是朱鵬當年戰場上賴以保命的珍貴經驗,任何一場硬仗未打完之前,朱鵬都把它當成一場持久戰準備。
“嘶”神鷹羽翼高速滑過空氣的嘶聲鳴響,朱鵬駕馭著機鐵神鷹終於衝出了難行的區域,飛到了類似於洞府廣場的空,這裡,卻是可以直線飛行了。
只是看著越來越近外界,本應該放心大膽往前跑的朱鵬與懷女孩卻是一點歡喜的意思也無,因為他們倆看到了非常壯闊的無雲海,白白的雲氣天罡風的裹挾下恍如海浪一般不住的起伏盪漾……“日,為什麼我們會天罡風層?”朱鵬恍如牙疼一般如是言語。
遠處時,本來還抱著一絲幻想的希望,但當朱鵬駕馭著機鐵神鷹飛近時,站立聚寶洞府的邊上,所看到的卻是雲捲雲舒,白雲蒼狗,波瀾雲海,好不壯闊眩目。
只是朱鵬與懷的女子卻恍如被一同被圍困雲海孤島上的凡人一般,除了愣,便是傻,兩兩相對,卻是欲哭無淚。這世間還有什麼比給了你希望,然後再你離近希望時,將它剝奪,加殘酷的。
只是再如何難的日子也得一天一天的過,大限來臨之前,哪怕是脆弱如凡人者,不也得咬著牙堅持日復一日的活著。
聚寶齋內,殘酷的血鬥依然繼續,身為北地魔門強宗門的魁,七烈老祖的堅強與兇悍不是聚寶洞府的傀儡主事可以輕易想象的,被足足四個半同等級的築基修士圍著毆呀(傀儡主事重傷狀態,戰力削減嚴重,所以只能算半個。),可是直到此時,傀儡主事都快撐不住了,但七烈老祖依然堅持死撐。
“死呀,你為什麼還不死?都打到這個地步了,你怎麼還不死?快點死。”
第496章搏浪一擊,三秒殺
傀儡主事近乎於短路般如斯喊叫,眼前這個恍如惡鬼一般的男人實給它帶來太多的衝擊與驚駭,猶不得它不怕、不懼、不忌憚,不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