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報與內容,暫時拋去他的品格與性情不談,這個人的能力卻是無可置疑的強大,哪怕朱鵬的眼,也極有價值的人才。
只是朱鵬與司徒寒心這勾心鬥角的問答卻都下意識的忽略了近咫尺的赤·裸女孩,她本是大雪山靈域內一戶小家族的女兒,末日之整個家族都因為族長的錯誤決斷而幾近滅族,後剩下來的只有少少一些老、弱、病、殘、傷,缺靈石,缺物資,缺人脈,缺高手,甚至缺少基本生存環境的情況下,她一個小小女子,除了自己又還能賣什麼?
何況整個以昔日大雪山蠻僧寺為根基建立的防守要塞,已經異星蟲族恍如江流一般的衝擊之下岌岌可危即將崩潰,整個要塞的管理層開始收集飛行法器尋求逃逸,但煉氣境能夠驅動的飛行法器又有多少?又能極限承載多少人?
這個時候烈心修羅宗的司徒寒心出現她的面前,只是春風一……嗯,n而已,就可以掙得自己急需要的種種物資,生存環境,甚至司徒寒心不答應,只要自己伺候的足夠好,就為自己爭取兩個城破之後的退撤名額,一個自己,一個還可以留給自己的弟弟。所以,只要能夠達成目標,別說春風n,就是直接變成司徒寒心的性奴隸又能如何?
第464章瘋了的年代,玩壞的女孩
這個已經瘋了的年代,多少女修對這個位置羨慕、嫉妒、恨得切齒眼紅呢。
不斷這樣催眠自己的蕭韻,放棄了尊嚴,放棄了昔日的夢,甚至放棄了自己,帶著昔日不屑為之的媚人微笑,就這樣司徒寒心風雅藏著得意與貪婪的眼神之下走入了他的“尋仙小築”,管,她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是第一個進入這裡的女孩,恐怕也遠遠不會是後一個。
司徒寒心的安排下,她換上了那一身不如不穿的單薄蟬衣,甚至主動服下了一枚保留神智卻又催動情·欲的粉紅丹藥,吞服這枚丹藥並不是為了讓自己少幾分羞澀與怯弱,而是蕭韻怕自己伺候不好這位可怕的烈心少主,烈心修羅宗,整個大雪山來說都是非常強橫的宗派,蕭韻的眼,司徒寒心是恍如一方天子一般,掌握著擇人生死的可怕權利。
只是老天似乎對蕭韻開了一個極具黑色幽默感的玩笑,那個恍如天子一般,蕭韻眼高不可攀,甚至為他主動吞服一枚媚藥的男人,今時今日,此時此刻,他即將佔有自己的前一刻,突然一個一身玄衣黑袍的男子面前變成了一條狗,甚至都不是藏獒、位元一類世界知名的名犬、兇犬,而是一隻搖尾乞憐甚至差點把自己尾巴搖斷的賴皮犬,哦,錯了,是賴皮狗。
不用多說,還太單純,還不夠成熟,還不夠了解這個世界殘酷底限的蕭韻頓時覺得天地崩裂,自己的理解認知,甚至自己的價值觀都碎了,碎得滿地都是。
只是此時的司徒寒心似乎還覺得她不夠慘,與朱鵬交流幾句之後,這個男子弓腰垂背的倒走而退,走出門前時,甚至還賤笑著鞠躬一禮:“祭司大人,今夜您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明日再談再說。”此時他的表情,像極了蕭韻記憶那些低賤皮·條客的模樣,似乎和她一般,把自己的自尊與心都狠狠摔地上,砸成十七八瓣了。
“你,你,不能走,你答應給我的東西,你答應給我和我弟弟爭取離去的名額的。”一句言語,蕭韻一邊鼓足殘存的氣力移向司徒寒心,只是那枚藥物的作用下,此時此刻她一身氣力幾乎化,雙腿柔軟似綿,只移一步,就身體前傾摔向司徒寒心。
若正常來說,暖玉溫·香投懷送抱,簡直就是司徒寒心求不來的事情,但此時此刻的暖玉溫·香司徒寒心眼簡直就是殺人摧命不見血的閻羅帖,司徒寒心目不敢視,但覺美人撲至,卻臉色急變的連撤的七八步,看那模樣,竟險些奪路而逃。
司徒寒心很精明,所以他很清楚越是好色者越是擔心自己頭上戴綠帽子,而名聲外的血魄大祭司則是理所當然好色加佔有慾極強者,美色雖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像司徒寒心這般生冷不忌之輩,一向只覺得自己的小命重要,只要能夠保住小命,日後讓他改好男風都不是問題,反正人生世酒色財氣都是享樂,並不是無色便不成了。
身側的女子即將摔倒,朱鵬哪怕無意也本能的扶了一把,只是那攔腰間的手臂既給朱鵬傳來細膩動人的感觸,又給了吞服媚·藥女孩莫大的刺激。
看到朱鵬出手,已經退至門邊的司徒寒心趕緊表態:“蠢女人,別說我司徒寒心根本就沒有左右那遁天計劃的資格,就是有那樣的資格,你以為我會給一個性·玩物爭取?開玩笑,我當然會把那寶貴的名額往宗門核心高手身上拍,那些才是我日後安身立命甚至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