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獸之後,過程之中“物我兩忘”的全心投入,就連你都有些忘記了,事後回味那種生死之間的癲狂與生命的高·潮,我感覺自己原本的瓶頸都鬆動了。這次事了,我就算完成了根基提純,可以再次回去磕藥閉關了。”
“下一次,下一次我再破關而出時,即便沒有突破到地星五百年以來沒有人突破的騰空境,至少也是半步騰空的築基巔峰,我的道基,經過一次又一次的粹煉與劍鬥,已經漸漸變得完滿無瑕。”
朱鵬的話語讓白靈直翻白眼,那清麗的容顏配合著此時俏皮的可愛,就如同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一般,在不經意間,給人一種嬌憨可愛的魅惑,讓人怦然心動。
“在我的面前突然展現這樣的美麗風情,我可愛的小肉·具,你是在誘惑我嗎?”
因為紫魄天睛·七邪力,**之瞳的傾向,朱鵬一向不大束縛自己的熾熱**,他在自身修行方面已經做得足夠專注與執著,若是連自己最後一點**都摒棄掉,那就是真的變成修煉機械了。即不值得,也無必要。
白靈吃吃笑著被朱鵬雙臂一攬納入懷中,此時的她明眸月彎,紅唇輕語,好像天魔變幻出來的魅惑妖姬一般,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任君摘取的嫵媚風韻。
她在朱鵬懷中扭了扭豐腴的身子,在他懷中吃吃笑著畫著圈圈。
“當年是我主動魅惑你的不假,但自第一次以後,好像每次都是你主動強暴我的……”在朱鵬的耳邊輕吐著熾熱的氣息,話語之中的妖魅讓人目眩神迷,理智崩碎。
“太過貪婪與我的歡愉,你就不怕最終毀了你成道的完美?”問著如此致命的話語,白靈的眼眸雖然水似的迷濛,但其中深處卻滿是探究的意味,只是她遮擋著,躲避著,卻並不想讓朱鵬真正看出來。
這句話語,對於修者的意味,就好像一個凡人女孩突然刁難她的男友,問:“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媽一起掉在河水裡了,你先救哪一個一樣。”
這是一個艱澀到近乎無解的問題,艱難,卻也簡單到了極致的地步。
只是,朱鵬卻摟著白靈,親吻著她玉似的頸間,毫不猶豫的笑語回應:“神明舍已而取道,仙者舍道而求已。看似殊途同歸,實則本質不同,我早已經對你說過,夫“仙”者,人立於山巔之上,為天道之逆子,行眾生之逆途,眾生順道而生,我自逆道而行。便是貪婪,便是縱意,只要我本心無疑惑變幻,陰陽妙旨,顛倒鴻蒙,又如何損我大道之……嗚嗚……”
一個“基”字尚未出口,朱鵬的話語聲音就已經變成了不住的痛哼聲。
孔子曰:“莫裝·逼,裝·逼遭雷劈。”朱鵬這次一邊泡妹子一邊裝·逼,結果玩大發了,被白靈一對纖纖玉指硬生生的捅入他已經初步癒合的傷口裡,那種新傷加舊痛的突兀痛楚,讓朱鵬也忍受不住沉沉的低哼。
半晌,他剛剛緩過一口氣來,就看到懷間衣衫微松長髮披散,神態嫵媚若畫的白靈一臉陶醉的將她染血的纖纖玉指伸入自己嘴中,甚至還時不時的伸出微粉的小舌輕輕舔食,玉指紅唇,小舌微粉,那種美景與魅惑,足夠讓普通的凡人完全失去理智。
只是,朱鵬並不是普通的凡人,他完全可以看出白靈眼內那幾乎如火的怒意快要到近乎實化的地步了——原來你丫的和老孃好的時候,一直保持著心神的清明穩固,那你到底當老孃是什麼東西?凝鍊道心意志的工具嗎?
情商並不太低的朱鵬知道此時此刻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若是自己此時一個應對不好,眼前這個抓狂的老孃們可能用她新嫩的紅唇玉齒,生生的啃了自己,男人的愛情觀是與女人或者說與所有雌性生物不同的。
他們擁有愛情的時候可以盡情的享受愛情,而沒有愛情的時候可以盡情的享受寂寞,所以愛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往往是可有可無的東西,有則既為調劑,甚好,沒有也是清淡自樂,無謂。
所以,自古以來的高人隱士往往都是男人,如果你碰到一個女性(雌性)的高人隱士,那遇到一個內分泌失調外加心理變態高人的機率相當之大。
第640章那一刻,渣誠附體
陶淵明一個人的時候可以採花聞嗅輕吟:“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李清照在孤單時,卻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大放悲聲:“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
男人殉情前大多會有殺死情敵的想法,那是因為仇恨和恥辱,而女人殉情前一般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笑靨如花,約情人吃最後一個燭光晚餐(當然,男人並不知情),然後痛快淋漓地上最後一次床,最後一同飲下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