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臉色漸漸蒼白的林平之更有底氣。
“九、九師兄,您怎麼來了?今天不是您的步虛大典嗎,小弟,呃,師弟我沒能去拜會,請師兄見諒,見諒則個。”
別說梟雄氣了,被朱鵬一迫,林平之漸漸連話都說不順了,可朱鵬並沒有放過林平之的打算,哪怕不屑,哪怕輕視,朱鵬也不喜歡憑添無意義之變數。
他上前兩步,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然後把他帶到了已經半昏迷的羅昊面前,看著眼前碎石中的豬頭羅昊,若不是他那一身衣服,便是林平之也幾乎認不出他這個人了。
“九師兄,羅昊,他、他冒犯您了?”
“也沒什麼,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他想要我的貼身侍女陪他睡兩天而已,多大點事呀?
平之,我的十弟。
你要是喜歡這個調調直接跟我說,我借給你兩天玩玩,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千萬別和我客氣。”朱鵬幫林平之整理了一下因為粗重喘息而有些凌亂的前袍,態度親和的便真的像林平之的親哥哥般。
只是一側的白靈在兩人的不遠處輕輕的哼哼:
“兄弟如手足兮,
女人如衣服。
誰動吾華袍兮,
我剁誰手足。”
一席輕吟淺唱,讓林平之本來稍稍平復的冷汗唰唰的又淌了出來,朱鵬在他近側,幾乎能感到他身上開始往外散溢的高溫了。
然而就在這時,無巧不巧的,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煙嵐毒劍”羅昊突然醒了,他稍抬豬頭就看到了自己的主子與朱鵬,林平之那已經近乎詭異的臉色在他眼中明顯成了暴怒的號角——從一定意義上來說,他也沒領悟錯誤。
“公子……………………你可得為我做主呀,那兩個蠻子掌我的嘴,這哪裡是掌我的嘴呀,這是在抽公子您的大嘴巴子呀,打條狗還得看主……噗。”
殷紅的血,迅速的漫延開來,羅昊的劍術與修為其實並不比林平之弱太多,只是他的護體真元罩早就被白靈抽得爆了,更何況他怎麼都想不到,視他為左膀右臂的林平之,會毫不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