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神迷地感覺到那熾烈火燙的強壯在她體內緩緩地深入,甚至越進越深。
一股強烈的鮮香異味灌入她的口鼻內,相比正常男子下身那種腥臭的異味,朱鵬的下身卻是一種充滿異樣吸引的鮮美香氣,讓人聞到時,口腔不自覺的產生相當的唾液,下身越發的熾熱難忍……
這卻並不是《五龍抱柱神功》的異效了,而是朱鵬多年修煉體道,前段時間更是兼修了絕學品級的鍛體絕學,身體內的雜質可以說是被純化到了步虛境的相對極限,說得噁心一點,朱鵬身體的自然排洩物對凡人來說都是補品。
其實,修者修道清身、淨體純淨、內外通透,正常來講每個高階修者都應該有朱鵬這樣身具異香的體質,但實際上,除了體修者外,絕大多數氣修者的身體雜質恐怕比凡人還要多,原因無它,丹藥耳。
自從外丹之術在修煉界越來越盛行之後,修者的體質便緩緩的退化了,堅持煉體純化自身的修者越來越少。
反而受傷磕藥,中毒磕藥,回氣磕藥,就連雙·修時許多修者都喜歡磕藥助性,一次兩次行,時間一久,再好的丹藥也要產生藥毒殘渣,積存體內汙染氣血,短時間內也許看不出什麼危害,但修煉到一定境界時,卻可能突然成為無可逾越的瓶頸壁障。
畢竟佛家高手講究“臭皮囊”理論也就罷了,但道家高手卻往往講究的是“性命雙修,肉身是渡世之寶筏……”
總而言之,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來自於男子的異香浸染,甘寶寶在第一次聞嗅之下,居然在恍惚間心神俱醉。
“哎……”
又一聲嬌呼媚叫,卻是朱鵬已經完成了一個九深一淺的技術動作,甘寶寶秀美的玉面泛起誘人的桃紅色,在欲·望之海中,渾然忘了自己是置身在自己正版丈夫幾乎噴火的目光之中。
當那巨大的堅硬的熾熱全根沒入她緊窄嬌小的下身時,甘寶寶披頭散髮整個人都迷了,不知何時她被朱鵬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卻也忘記了反抗,只是一雙玉手插入自己的亂髮之中,玉趾崩直的承受著來自身後的兇猛衝擊。
朱鵬一手緊摟住她纖細柔韌的腰肢,一手抱提著甘寶寶雪白光潔的嫩滑**,開始來來回回的在她溼潤甚至淋漓淌水的裙子內輕抽慢頂起來。
甘寶寶意志已經迷亂,淫迷癲狂的嬌呼呻吟,回應著他每一次火熱的衝擊和頂入,嘴裡輕輕哼呢著:“哎……萬仇……哎……嗯……我不想這樣……哎……他……他插得……好……好深……喔………插到裡面了……嗯……萬仇……啊……”
甘寶寶迷離的美目中流溢位大滴大滴晶瑩的淚水,她一邊承受著來自背後的強力衝擊,一邊嬌呼不斷的向著自己的丈夫道歉……只是她上面流下來的眼淚卻並沒有下面流出的“清泉”更多。
那已經被前所未有滿足的下身,此時此刻就如同不是她的一般,具備了鮮活的生命性與渴望,控制著細腰肥·臀,不受控制的尋找吞噬著那火熱的堅硬。
甘寶寶只覺得此時此刻是自活著以來,便從來沒有過的快樂時光,甘寶寶只覺得,此時此刻是自活著以來,便從來沒有過的屈辱與仇恨……
混亂的思維在腦海中伴隨著身體的享受而瘋狂的交織,別說眼前的鐘萬仇,便是腦海中那一直深深刻印銘記的身影也漸漸的模糊淡化了。
看著自己數百年來最心愛妻子那迷亂癲狂的模樣,已經是重傷垂死狀態的鐘萬仇只覺得一團烈火在胸口間焚沸似的燒熾,他也不清楚那到底是怎樣的情緒。
是恨?是嫉妒?還是深深幾不可控制的瘋狂豔羨?
帶著這無解之惑,鍾萬仇“哇”的吐了一口發黑的碎沫汙血,然後便整個人脫離了紫氣火焰的束縛,沉沉的身體向著下方掉落:沒有了生機軀體,極有靈異的紫宵陰炎自然不會再進一步的束縛。
看著墜空死去的正牌丈夫,甘寶寶汗水與淚水交流的俏臉上,竟然漸漸浮現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意,心中那一瞬間的輕鬆感,便恍若大力擲掉了一個大大的包袱般,全身輕鬆。
鍾萬仇一死,本來就已經意志迷亂的甘寶寶終於脫去了最後一層束縛。
她完全放縱大膽起來,那雙修長完美的雪白玉·腿不知何時已盤在了朱鵬腰後,儘管一副含羞帶怯的嬌羞純稚模樣,卻將他緊緊夾住,如藕般雪白的玉臂纏抱著他的頸子,變成了她懸掛在他面前的姿勢。
這個女人已經全部身心都沉浸在那火熱刺激的性·愛漩渦中,平素端莊高貴、氣質優雅的絕代麗人,這時不但下身和朱鵬緊緊交構合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