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打從進來的第一步,朱鵬就看出司徒寒心到底打什麼心思了,這個貌似無恥紈絝的下流胚,內心心思靈動縝密,甚至陰險決絕,重要的是,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要臉皮,對於這一點,你可以鄙視,但不能不承認這是一種非常可怕的能力。
整個暖冬布城之內,所有服侍的美貌少女,一半是烈心修羅宗羅來的女子,另一半,卻是**庵的女弟子。早前往這處大雪山之前,朱鵬就已經熟讀了此處靈地的種種勢力劃分,而對於血魄分支烈心修羅宗,朱鵬當然也有所瞭解,他知道,這個宗門的一大對手,就是**庵的那些刀劍女修。
而趁著血魄一族前往大雪山靈域的機會,這位貌似紈絝的修羅公子,直接就帶著除自己老爹外,整個宗門強的修士前來**庵挑釁,然後突然爆發實力將**庵的領導者擊敗甚至擊殺。
朱鵬天空之中看到的那個被他一掌封喉的女修,恐怕就是這位修羅公子的立威手段。然後再與此處東道主蠻僧寺的諸修士稍稍僵持,只要時間掐的準,自然不難僵持到朱鵬一行人到來,那個時候,哪怕怒目佛心一系的修士有意願為**庵的女修出頭,恐怕也不得不先將這件事情放下,先接待了血魄嶺的尊貴客人再說。
經過血魄諸人無意間的一打岔,這件流血事件便算是揭過去了,司徒寒心再適當表現出自己緊抱血魄大樹的意思,哪怕蠻僧寺的首座再如何憤怒。
第294章人心變化,絲絲入扣
甚至**庵的女主持就是他的相好,他再想為**庵出頭的時候,也得先考慮考慮血魄嶺這個龐然大物的反應。
削減敵人戰鬥力,打壓對手心氣,緊抱血魄大樹狐假虎威,這些手段也就罷了,司徒寒心後面還有絕毒,卻讓朱鵬無法拒絕無法發難的手段。他挾大勢威壓,把**庵所有女修都集中起來,然後逼迫她們穿上單薄嫵媚的衣衫,去伺候遠道而來的血魄大爺們。
天可憐見,如果是尋常的大雪山女修,也許司徒寒心的要求對她們來說就是莫大的好事,但**庵的修士就不同了,只看她們宗門的名字,就應該知曉,人家是**修佛的門派,也許並不去發,卻屬於正經的出家女冠。
今日之後,這一批**庵女修的道意佛心不知道有多少要破碎一地,今日之後,剛剛大雪山靈地振作聲名稍稍發展的**庵將毫無疑問的名聲掃地,甚至徹底變成難言的狼藉。
輕輕將一口水酒吞嚥,朱鵬將司徒寒心的種種心思條條理順,嘴角,卻不自禁的泛起一絲欣賞性的笑意。“很拙劣下流的謀略,但是不可否認,卻是非常有效的手段。”
“大人,您是說那個修羅公子司徒寒心嗎?”身後傳來輕輕的疑問,朱鵬有些驚訝的回首,卻正是猛禽道人的低語。“來,於我對面而坐,陪我飲酒。”
猛禽道人自歸順朱鵬以來,就一直忠職,一方面是因為朱鵬的日益強大,讓他根本就找不到背叛的機會與理由,而另一方面,卻是因為朱鵬對他也的確夠意思,無論是霍青蠻的優越生活,還是對他自身修行的種種補助,無論支出多大,朱鵬都從沒稍稍皺過眉頭,這種待遇,哪怕是建立紫緣引仙陣,朱鵬動用自家財力,財力方面為吃緊的時候,也是如此。
猛禽道人環顧左右,發現天下居然沒有一個比朱鵬加適合的主子,那自然也就安安心心的給朱鵬當狗,也許當一條狗的確有些汙辱煉氣九層大高手的尊嚴,但一條投靠了好主子的狗,實比一條驕傲的獨狼,好活太多太多了。
烈心修羅宗安排左右的美貌侍女,自然而然的給猛禽道人倒了一杯濃香四溢的水酒,朱鵬與猛禽道人輕輕碰杯,然後翻手仰頭,兩人一飲而。
“說說吧,你不是一向不理會那些勾心鬥角的手段嗎?今日怎麼會如此敏感,居然發現了那個司徒寒心的隱藏謀算。”
抹了一把溢位的水酒,猛禽道人笑了一笑,然後才言語道:“我不是公子這樣的天縱全才,坐臥行走皆是修行,觸目之間,萬法全通。像我這樣的資質,若不將大半心力投入自身的修行之中,很容易一事無成,但那個司徒寒心用力太過,我又一直都公子身側,所以反而讓我瞧出了問題與破綻。”
說到這,猛禽道人有些得意的笑了一笑。“大人,你是知道的,管我目不能視,但也因此,長年的黑暗給我帶來了常人難以想象的敏銳聽覺,而咱們處於整個布城之間,四周和資訊,我都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感應,就好像蝙蝠一樣。”
“管這四周的布錦甚至被施展了隔絕術法,但依然不能完全蓋過我猛禽的耳力,咱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