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還有著許多頁數,朱鵬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寫得定然盡是些女子姓名與基本資料,於是他索性將頁面翻到最後,只見最後不但有人物姓名,還上附了一張明媚無比的女子圖樣:
上面的女子白衣雪膚容顏絕麗,明豔絕倫,秀美之極,如明珠,似美玉,明明豔豔不可逼視。卻是用硃紅色的筆跡寫下的七個大字:“書劍,香香公主喀絲麗”
“啪啪啪……”
看著朱鵬被眼前美麗到近乎於傾國傾城的麗人影像所攝,對面遞過請柬的藍衫男子雙掌輕拍,笑著搖頭語道:“朱兄弟不愧是我輩中人,這香香公主喀絲麗正是這次奪香宴的壓軸主角,你不要看她的基本資料上顯得文文弱弱修為淺薄,可她卻是整個書劍紀元真正意義上的女主角,身受天地氣運所鍾,老大在紀元完成前將她截下,可很是花費了一番手段的。”
緩緩將手中的請柬合攏,其中散射出來的美人影像也隨著請柬的合攏而收束,便是朱鵬這樣心性修養的人,看到那美人的影像被收束,都感到一種淡淡的惋惜情緒,可見剛剛那個名為香香公主喀絲麗的女子,美豔絕倫到了何種地步。
“閣下甘冒大險潛入西夏皇宮,所為者何?不會單純是為我送一份請柬而已吧。”
搖了搖頭,只覺得腦海中的思緒有些混亂,雖然並不在意也並不致命,但一直緊緊抓在自己手中的“王牌”突然被一個自己所不知的存在掀開,這讓多年以來都沒再怎麼遭受挫折的朱鵬,感到一種淡淡的不適應感,畢竟多數時候,大局都是被他牢牢掌握在手中的。
似乎感受到了朱鵬的不悅與隱隱流溢的殺機,一身藍衫的男子高高的挑眉,然後一雙手掌便已經置於了身前兩側。
“感覺局面脫離自己的控制,很不適應,很不習慣?我理解的,因為我當年在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獲得天書,為氣運之鐘者時,也是與你一般的狀態:不信,惱怒,想要殺人。”
轉動脖子,活動手腳,全身都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那個一頭散亂頭髮的藍衫男子笑吟吟的看著朱鵬,然後語道:“再重新認識一下,倚天位面的氣運擁有者,我叫楚天機,擅長的功法是《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一語出,鐵拳呼嘯,便是朱鵬也沒想到眼前這位說打便打,猛然間,只覺得一道恢宏烈rì自自己眼前一躍而出,飛騰而至。
“轟隆隆隆……”沉悶的巨大的雷聲自西夏皇宮深處爆響,涉及之大甚至於整個興慶大都儘可耳聞,一隊隊的皇城禁軍頓時炸開鍋了,紛紛往巨響處匯聚而去,卻又被一道道御令所制止,卻是太上皇后的親筆手書令,在西夏,李秋水身為皇家近乎唯一的金丹真人,又地位尊貴,下令之時,在很多時候比皇dìdū要有效一些,所以儘管不解,但四處匯聚而來的皇城禁軍終究散去。
“若是連我們都無法解決的對手,這些雜魚過去也不過是憑添死傷而已,便如同昔rì我暗算你一般,西夏皇宮,重重防禦,軍士環繞又如何?還不是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明明功力高絕驚人卻偏偏形如幼·女的巫行雲衝著下方星散的皇城禁軍冷笑,她與李秋水死磕,最後被朱鵬以五龍抱柱神功暗算後,一身真元徹底鎖死,除非自己掙脫鉗制或者朱鵬自願放過她,不然她rì後的氣道修為再也別想精進一絲。但也因此,她本來已經走火入魔的《上天入地唯我獨尊功》也被鎖死,真元無法波動,身軀體態自然也就恆定固化,從此她的身形被鎖定在幼女階段,再無變化,當然,也同樣沒有了功法反噬,散功變老之憂。
“你說的卻也沒錯,修煉到你我這般地步,便是經營的勢力再大,擁有的財富再多又如何?很多時候,毀滅的衝擊與殺身的兇險終究要自身面對,手中的勢力甚至不是助力,而是累贅。”明明聽出身側巫行雨話語中的譏諷之意,但李秋水卻不甚在意,甚至於意興索然。
終究不同於鍾靈的母親甘寶寶般,被五龍抱柱神功完全束縛住了自己的身體甚至於心意,金丹境的強者強大無匹,性命與心意交融於金丹之內,便是朱鵬以邪術控制了她們,但也只能做到一定層面的控制而已,她們若是想自殺自爆,朱鵬也阻止不了。
只是,相比痛痛快快的死,無疑是堅持努力的活著更難一些。
修煉到金丹境的強者,每一個的求生意志都無比的強大堅韌,更何況她們還有著脫出朱鵬掌握的機會,自然是咬牙撐著,不肯輕易赴死。
似乎也感受到李秋水心中那份意興索然,一向都有些霸道好勝的天山童姥,此時此刻卻再沒有多說什麼,或者說,當巫行雲得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