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哪裡懂得,那些靈狐韓家人男子尚且罷了,女子卻個個都是禍水級的尤物,媚骨天成嬌豔無雙,都處絕嘍,上面多少大佬都得心疼死……像你我這般的底層修士是享受不到的,換咱們隊長還差不多。”
兩人說著說著就是葷段子了,一個個談起家族訓練出來的那些女寵,小母狗,一個個都興奮不已,恍若親見。
“你們兩個,若是始終都保持這種狀態,這輩子都別想享受到韓家狐女的**滋味,大佬們吃剩下的湯湯水水也輪不到你們頭上……我血魄一族大興百年來,講究的便是賞罰分明,若真成器,別說一兩個狐女,便是百八十個,家族又豈會吝嗇?”
兩人身後,突兀出現一個綠袍亂髮的中年男子,慘白色的臉頰,奇長的淡紫指甲,那陰森森的目光往兩個修士身上一照,便讓兩人不自禁的直打寒顫,卻是這一行十餘人的領隊之人,真正的血魄修者。
“我血魄嶺大興百年,一路披荊斬棘抗天鬥劫,灑下無數前人的血汗,大祭司與家族三老的犧牲便不復贅言了,便是這些年來我族的親晉掌權者,又有幾個是貪花戀色的?”明明是一副冷酷帝的模樣,可實際上這位血魄領隊卻是個話癆的性格,一般說教足足半個多時辰,將那兩個言語失當的手下說得幾乎面無血色甚至身形搖晃才算罷了。
“總而言之,這一次追捕的女寵韓立兒,上峰已經說了,只要追捕成功,便任你們處置……”
明明是冰冷冷的言語,最後卻說得在場修士心頭火熱,那綠袍修者拜得卻是血魄蘇氏蘇問蛇一脈,最擅長的便是以冰冷冷的言語,挑動人心中潛藏最深的欲·望。
“這是我正式成為血魄族人後的第一次任務,儘管和想象中有些不符,但也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
如是思付著,綠袍亂髮的中年男子一邊伸手碰了碰左眼,剛剛移植沒兩個月,但紫魄天睛的力量,已經讓他深切覺得,血魄一族實在不負地星第一真靈家族的赫赫威名。
是夜,負劍黑衣的李玄悄悄地尋到了猶在焚燒的村落附近,他儘管極喜白衣,但也沒有堅持到潛行也穿一身白的地步。
藏身隱匿了一段時間後,一座相對簡易的營盤就出現在他的面前,李玄躲在陡峭山壁的岩石後面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營盤的情況,只見裡面燈火通明,還有不少箱子在搬進搬出。看到這裡,李玄頓時對周立兒的話語越發確信。
只是他又怎能知道,這是死而不僵的韓家用來複族的基地之一,有些靈石與器物儲備,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漸漸地,裡面沒有人再把箱子運出,整個營盤的戒備好像也有所放鬆。“沒有設定法陣,猶敢於如此的放鬆戒備,他們以為這秦王嶺是他們的後花園嗎?”心中如是冷笑著,李玄卻不願放過眼前的大好機會。
小心翼翼的遁入營盤內,內部防守的確是相當的懈怠,這來尋捕逃奴的隊伍當然不可能是什麼精銳,韓立兒之所以冒著大風險騙李玄前來,卻是因為這支隊伍若不剪除,憑血魄的底蘊與手段,最後想要追捕到她實在太正常了。
只要表明了身份與來意,莫說李玄的黑風寨根本就惹不起、擋不住血魄,便是在道義上緝拿逃奴的血魄也佔據著絕對的優勢。
所以這批血魄緝拿隊必須死,造成自身有人接應的假象,然後韓立兒藏匿在黑風寨中,憑著燈下黑,至少有近五成的把握藏下去……
正常來說,有了接應,出逃的韓家人定然會逃遁到血魄勢力染指外的地域,像除華山外的另外四嶽劍宗,血魄不可能因為一兩個區區逃奴,而大張旗鼓的動用敏感的外交關係。
現在的血魄嶺,已經越來越龐大了,雖然有大祭司失蹤的事件,但區區不過百年而已,朱鵬當年留下的影響與發展方略仍在,再加上血魄高層管理者也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幾十年發展與鞏固,漸漸讓血魄嶺坐穩了地星第一真靈家族的位置,便是昔年最具影響力的東海龍宮後人,也不敢觸動血魄鋒芒。
只是缺少朱鵬在絕對“力”方面的鎮壓,南方血魂閣卻再沒有昔日般鐵板一塊,雖然朱三三倚仗著日益精湛的魔功與朱鵬留下的影響,依然是近乎說一不二的炙手可熱,但除她之外的其它壯年代,卻漸漸淡出了血魂閣的核心權力層,更多的參與血魄一族的利益分配。
李玄在營盤中小心翼翼的到處尋找,寄希望於“撿漏”之類的收穫,但結果告訴他,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是很殘酷的。
李玄在整個營盤內尋找了好一會,都沒發現什麼寶物奇珍,血魄一族的人動手,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