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不說話,專心看著教頭,只要他出劍必然是必殺技,自己只有一點稍縱即逝的機會可以傷到他。教頭長劍微微顫抖,已經灌注了內力,突然教頭小臂上噴出一泓血霧,像是突然被什麼在手臂割了一圈,教頭猝不及防,手垂了下來,用另一隻手封住穴道止血,哈哈一笑說:“好個老太太,我以為她只有四道金絲,沒想到還有第五到極細的絲線,佩服佩服。”原來他的手臂被楊老太太極細的金絲劃了一道,由於傷口極細,一直沒有破開,只有在教頭使出內力時才發作。
教頭又抬起了劍說:“不過也沒用了。”傷口只能阻礙一下,如果是高手相爭可能就是致命傷,但楚天闊已全無內力,實力太懸殊。
突然,教頭一劍直刺,雖然招式一樣,但是這次挾有風雷之勢,絕不是隨便能防守住的,楚天闊挺劍就要往上拼去,長劍刺入身體時是殺氣最弱的時候,那時候反擊能對敵人造成重傷。突然幾道極細的風聲從路旁朝教頭飛去,風聲又密又快,教頭臨危不懼,翻身回身,一陣叮噹亂響,教頭長劍密不透風,風聲打在長劍上被彈開,楚天闊看清楚是極細的銀針,這與他在沈家嘴見過的銀針一樣,唐門銀針,唐婉的針。
路邊又飛出一陣密集的銀針,教頭一邊倒飛一邊揮舞長劍擋開銀針,教頭翻身落地,銀針停了,一個瘦小清秀的青年人從一顆樹後走出來,正是男扮女裝的唐婉,也正是她在鎮江“邀月舫”向文祥逼問楚天闊的下落,一路追蹤而至。只見唐婉走出來後,冷冷地看著教頭,教頭沉聲道:“唐門,你一個女流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