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扛著杜不平,好似一陣清風,掠過了一片滿是枯黃茅草的山坳。他一心的盤算著要如何拷問這個居然敢話威脅自己的杜不平,卻忽略了自己腳下所過之處,是否有什麼古怪的地方。他剛剛離開那山坳,就有一個光頭從一片草叢中探了出來。手持一柄戒刀,原本的光頭上長出了一層細細黑,身上穿著一件破爛青衫的寶玄和尚目光陰冷的朝著江魚的背影看了一眼,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的地面。
就看到那一塊地面高高的聳了起來,面色蒼白的稚子劍陰九慢慢的自土中冒出頭來,低聲問道:“寶玄師父,何事?”
寶玄和尚咬著嘴唇,低聲嘀咕道:“剛才花營的一個營頭剛剛過去,他身上扛著一個人,身上的味道,好像是咱們那對頭那邊的。”寶玄陰陰的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體,臉上的神色更加的難看起來。
“噫~~~!”陰九長吸了一口冷氣,低聲罵道:“是那邊的人?他們不是誓說,咱們的人只要還停留在中原,他們就不插手這邊的事情麼?媽的,他們怎麼能這麼沒有信義呢?居然比我們還要背信棄義一點。”頓了頓,陰九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