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順藤摸瓜抓出你的老大,不敲詐出幾十萬兩銀子,我江魚都不好意思自稱‘揚州淨街虎’啊!”
風青青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其他幾個班頭更是面色古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自主的站得離江魚遠了幾步。
想想看江魚還是在肉身頂峰的時候,手臂上就有數千斤的力量,如今藉助精血靈珠的強大功效,他更是突破肉身,達到了木身的巔峰境界,雙臂一掄,會有數萬斤的力氣。雖然僅僅是輕輕的朝著兩側撥動了一下,數十個圍觀的百姓就是站立不穩,狼狽的踉蹌著朝著兩側推開,江魚隨手劃拉了幾下,已經站在了人群的最裡面,興致勃勃的看著人群裡五個遊俠兒和十幾個長安城的城狐社鼠的爭執。
五個遊俠兒,那話的少女身穿一件大紅色的長裙,雖然只是六七分的顏色,卻因為青春年少,矯健結實的身軀,讓人也覺得她有**分的姿色。更兼兩條長而有力的長腿以及懸掛在腰間的長劍,益顯得英氣勃勃與那普通女子大是不同。這圍觀的百姓,一個個色迷迷的眼珠子都在那少女的胸部、臀部上梭巡,而那十幾個圍著她們的城狐社鼠,更是流著口水,恨不得用手狠狠的在她身上捏動幾把才好。
遊俠兒中那名顯得年齡大一點,老成不少的中年漢子攔在了那紅衣少女身前,沉聲說道:“小妹,不要和這等蟊賊羅嗦。光天化日之下,莫非還沒有王法不成?他們再呱噪,自去報官了事。”
聽得這話,那些個地痞流氓還沒有說話呢,江魚卻已經翻著白眼憤怒的指責那中年漢子:“兀那漢子,看你也是堂堂一條好漢,怎麼說出這麼沒骨氣的話來?咱們混江湖的,講究的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三刀六洞,渾身浴血,那是眼皮都不眨一下的,你怎好意思說出報官這種狗屁話來?是男人的,拔出你的刀,給我砍廢這幾個。莫非你腰間佩著的陌刀,是拿來勾引娘兒們的眼神的麼?”
風青青他們一臉紅通通的,又離得江魚遠了兩步。“不學無術,憊懶無行,荒誕不羈,這江魚,果然和他那大哥一般模樣,卻沒他大哥的那等城府,果然難得伺候,難得伺候啊!花營的臉面,都被他丟光了。”
五個遊俠兒同時愣了一下,那一干地痞中帶頭的那漢子得意洋洋的朝著江魚一抱拳頭,大笑道:“這位兄弟可說得好,咱們都是出來混江湖的,是男人就拔出刀來較量較量。咱們也不過是請他妹子陪咱們喝頓酒,然後陪咱們大哥上個床,怎生就擺出這等嘴臉來?”這混混頭目輕佻的朝著那紅衣少女吹了個口哨,淫笑道:“妹子,你是不知道咱們大哥的好處,咱們長安有名的‘賽過驢’,就是咱們大哥了!保證伺候得你欲仙欲死,死了又死,死了又活啊!”
一干混混大笑,江魚也是深感親切的捧腹大笑起來――這等言語,多麼像他大哥李林甫當年在揚州帶領一干無行無德的軍漢在大街上調戲人家大媳婦時的表現啊!這可是江魚童年時期不可磨滅的記憶,就算是無凡教授了他十年道法,依然是深深的銘刻在他心底呀。江魚情不自禁的吹了一聲極其響亮極其悠長的口哨,笑著對那紅衣少女道:“小妹妹,你可婚配否啊?”
紅衣少女氣得柳眉倒豎,一隻素手已經緊緊握在了自己的劍柄上。那中年漢子也是怒視江魚,身上一股淡淡的威勢釋放出來,江魚目光歹毒得狠,一眼看出這漢子怕不是有二三十年的內功修為?在江湖上也是一等好手了。“糟糕,可不能佔口頭上的便宜了,說說可以,真正惹怒了這幾人,卻不大不小是個麻煩。俺如今卻是朝廷的官兒,不象當年那等自由了,不見大哥都在朝廷裡裝老夫子了麼?”
咳嗽了一聲,江魚高挑的身材一縮,縮回了人群裡面,不吭聲了。那混混頭目還朝著江魚這個方向笑道:“那位兄弟可是外地來的?長安城的地界上,沒見過你呀!報個名號罷,以後咱們好好的結絡結絡。兄弟是來長安混日子的?那可找對人啦!”
憋在人群裡,江魚極其無恥的哼哼道:“吾乃揚州白龍幫幫主賈玉之堂兄的小叔子,誒,揚州水淺,養不下我這條大魚呀。”
那五個遊俠兒眼裡同時精光閃了一閃,尤其那紅衣少女,手指將那劍柄捏得那個緊啊。揚州白龍幫幫主賈玉得堂兄得小叔子?怕是等他們有空,會立刻殺去揚州和賈玉好好的聯絡一下感情罷?江魚心裡大樂啊,所謂害人乃快樂之本,古人誠不我欺焉!風青青他們幾個混在人群中的簪花郎,則是用見鬼一樣的眼神瞪著江魚:這是什麼人啊?比那地痞無賴還不如啊!
那混混頭‘哦’了幾聲,轉眼間又變得嬉皮笑臉的朝著那紅衣少女笑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