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當,這是我們刑部就能理會的事情。可是你私造歹毒暗器,流入了江湖人手中,還被花營的諸位大人給盯上了,這可是要抄家滅門的大罪啊。”吉溫似興奮似難過的嘆息了一聲,放開手上的月牙小刀,從身邊器械架子上挑選出了一柄長一尺粗如線香上面有無數鋒利倒刺的鋼條。
江魚卻認出了那些牛毛細針,不是自己在大慈恩寺碰到的那三個花和尚使用的物事麼?難怪似乎權力很大的花營,匆匆的插手了這件看起來很尋常的案子,親自帶人來提審一個小小的匠作監的老匠人。各朝各代,都將軍械控制看得無比緊要的,如今匠作監居然私自打造暗器出售給他人,這案子,由不得簪花郎們不插手了。
嘆息了一聲,江魚懶洋洋的靠在刑房的牆壁上,勸說那周處道:“老頭兒,你這麼能熬刑,也算是一條好漢。說實話,魚爺我佩服你。若是魚爺被吉溫大人這麼折騰一陣,怕是什麼都說出來啦。你果然是一條好漢!”
風笑笑、吉溫的臉都氣黑了,這江魚胡說八道什麼?一干酷吏的目光益的兇殘,不懷好意的上下掃視著周處的身軀。那些簪花郎卻是微微點頭,大以為然――這酷刑,憑良心說,他們也是熬不過的。
搖搖頭,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