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的神妙法門。但是十年,哪裡等得十年?”心中盤算了一陣,江魚已經有了計較。
孫行者卻也機敏,他笑道:“這也有法子可想,這大唐朝留下舍利子的和尚卻有數百人,若是能把他們的舍利子偷出來給他們服下,卻也一個個能憑空多幾十年功力。或者,你去找那幫老牛鼻子,從他們手上弄點丹藥來,也有大效果。”
挖舍利子?這等事情江魚還不敢去做。如今他得罪了大善智大威勢二人,不過是得罪了天竺佛門在中原的代表而已。若他去挖了那些大德高僧留下的舍利子,那可就連佛門的中土流派都整個得罪光了,江魚還沒那麼大的膽量。至於說丹藥麼,江魚卻的確是打的這個如意算盤,只是其中很多關礙的地方,還是要他去仔細商酌一番。
兩人騎著馬經過朱雀大街的路口,突然看到蘇道遠長袍高冠的站在一家胡人開的酒肆門口看熱鬧。那酒肆門口有一個頭上扎著白頭巾的天竺男子,正吹著一個葫蘆形的樂器,一條通體烏黑的毒蛇隨著樂音翩然起舞,驚得路邊行人是紛紛側目,蘇道遠卻是在那裡‘呵呵’大笑,和身邊的一男一女同時點頭讚道:“有趣,有趣。”
蘇道遠身邊的那男子容貌古拙,看起來痴痴呆呆的,實際上身邊靈氣繚繞,一對眸子好似水波一樣清澈潤澤,顯然也是大有功底的道德之人。手杵一根黎杖,黎杖上天然生了一條張牙舞爪的黑龍圖案,實在是難得一見的珍奇物事。黎杖頭上以黑色山藤綁著兩個黃皮葫蘆,葫蘆中寶光隱隱,顯然裡面有品質極高的靈藥。這人的修為比起蘇道遠還要高出一籌,以江魚的眼裡看來,他分明已經是金丹大成的修道之人,只是不知道以什麼古怪法門掩去了身上的氣息,冒充武林中人在人間行走。
而他身邊的那女子,則是披頭散,分明一張柔美的鵝蛋臉,卻硬是要整出幾分鬼氣森森。一件淡褐色粗布長裙還打了幾個補丁,腳下踏一雙八耳草靴,似乎一副心思想要把自己扮得醜怪一點才甘心。她的那根柺杖卻是一根碧綠筆直的竹杆,竹杆上還有幾枝竹枝伸出,十幾片青翠欲滴的竹……綠@色#小¥說&網……然解釋道:“師門長輩都知道以本門初級功法換取供奉,乃是我江魚辦成的事情,分他們一點功勞又有什麼?地煞殿襲擊皇宮之前,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花營營頭,私下裡和那些門閥世家勾勾搭搭的,皇上也不會說什麼,無非是弄點好處嘛。”仰天嘆息了一聲,江魚很是苦惱道:“只是,如今我成了將軍,自己又領了一個新的衙門,再去和他們見面,怕是花營密探第一個就把這事情彙報給皇上了。但是三大宗師出面,還有誰敢嚼舌頭呢?這份功勞,不得不讓他們分潤啊。”
江魚滿心的歡喜,自從三大門閥那邊反饋回來訊息,三家的長老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和自己商議一個合適的價碼的時候,江魚就開始犯愁了。龍穴閉關四十九天,刑部天牢蹲了一個月,等得江魚收到訊息的時候,捕風營已經是聞名京城,他江魚也已經落在了無數有心人的注意範圍中,再想和三大門閥勾搭,卻就犯了李隆基的忌諱。幸好三大宗師適時出現,才解了江魚的憂愁啊。
“就是不知道,他們三位心慈手軟的,能從那三個門閥手上,挖出多少利潤?三家每年純利的三成供奉給我道門?嘖嘖,怕是天竺的那兩個老和尚,再也坐不安穩了罷?”
一路不懷好意的陰笑著,江魚、孫行者早就來到了捕風營衙門的大門口。捕風營衙門所在的那條小巷,左邊是捕風營,右邊是淨街虎,一個官方打手機構,一個官方支援的黑社會暴力集團,兩個大宅院卻是佔了整個小巷的地皮。江魚騎著馬行過小巷,一路上近百個淨街虎的兄弟朝著他不斷的行禮,恭聲叫他一聲‘魚爺’,樂得江魚‘咯咯’的大笑。
孫行者不解的看了江魚一眼,江魚卻是自我陶醉道:“當年在揚州城,何曾想過我江魚也有今日?哦,呵呵呵呵呵呵!”跳下坐騎,站在對門的兩扇大門正中的地方,左邊是捕風營,右邊是淨街虎,江魚志得意滿的仰天長笑:“哈,我江魚。。。”
一聲狂笑還沒笑完,捕風營的大門突然被撞飛了出來,劈頭蓋臉的砸在了江魚的身上。更有兩個倒黴鬼隨著那大門飛出,一頭撞在了江魚身上,江魚身體本能的肌肉一繃緊,身體已經剛硬好似鐵樁。幾聲骨折聲過後,兩個倒黴鬼抱著肩膀在地上翻滾起來,卻是鎖骨都在江魚身上折斷了,疼得他們不斷的哼哼。不過,他們畢竟是亡命之徒,卻也沒有出那不堪的慘叫。
同時,一陣陣的叫囂聲、打鬥聲、拳頭和身體的撞擊聲不斷從捕風營大院中傳來,江魚大怒之下幾步衝進了院子,隨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