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了上千個密密麻麻的小窟窿,兩百多匹戰馬頓時在那窟窿中折斷了腿子,將自己背上的騎兵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嘈雜的夜間也是如此的清晰,百多個騎兵直接撞斷了脖子,掙扎了幾下就被後面蜂擁而來的同伴踩成了碎片。
隨後,留在捕風營營地中的八百名暴徒全副甲冑,手持特製的三亭開山大刀,朝這幾千名騎兵直迎了上來。這種江魚畫出圖紙,由匠作監的高手打造的開山大刀,刀頭三尺、刀杆三尺、刀杆後面那三稜錐形的刀座也是三尺,刀頭寬九寸、厚三寸,一柄大刀淨重一百零八斤,可以劈、掃、打、刺、拍,實在是一柄戰陣衝鋒殺人擄掠的極品兵器。八百柄大刀同時朝著虛空一揮,八百道無形的狂飆橫掃而出,前方千多匹戰馬頓時‘嗚嗚嗚’連聲慘叫,連人帶馬被從中劈成了兩片,死得不能再死。
緊跟著那八百名暴徒衝殺出來的,是正在帳篷中吃飽喝足的倒頭大睡養膘養神的白猛。因為本體的沉重狼閌,擁有極大力量的白猛對於沉重的兵器有著額外的喜愛,他如今手上揮動著的,就是兩柄特製的大鐵錐。大鐵錐有一個兩尺長、碗口粗的柄,純鋼打造;柄上面就是錐體,三稜方錐的錐體高有六尺,底邊三角形的邊長有一尺二寸,錐體上佈滿了密密麻麻小拇指粗細的尖銳倒刺,同樣是純鋼打造;柄的後面是兩根長有丈許的鋼鏈子,其中一頭扣在了白猛的手腕上,可以脫手飛出,也可以隨時招回來。這樣的兩柄古怪的兵器,拿來收割人命,最是厲害。
兩柄大鐵錐放開手揮動起來,兩柄兇器就在白猛身側五六丈的範圍內捲起一道黑色的旋風,所過之處,人仰馬翻、人馬都被沉重的打擊力道衝出去十幾丈開外,內臟盡皆破碎的黑衣騎兵麼,死得不能再死了。在白猛的率領下,八百名原本就是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暴徒齊聲歡呼一聲,朝著那剩下的兩三千騎兵一個反衝鋒,將這群高仙芝麾下的精銳打得連連倒退,死傷極其慘重。
剩下的幾百騎衝向吉備真備的使節團營地,在那裡大聲呼喝著不許扶桑使節出來插手的騎兵,則被孫行者、空空兒、精精兒、龍赤火、杜武、杜邪、杜風、杜禪、杜竹一干人領著的剩餘四百多暴徒迎面攔住。孫行者的烏木槓子剛剛出兩聲巨響,剛剛砸死七八個倒黴鬼,戰鬥就已經結束,數百騎兵盡數慘死,每一個留下囫圇屍的。
沒有參加這種沒有意義的屠殺,站在一旁笑嘻嘻的觀戰的白霞子,回頭懶懶的看了一眼被殺得乾乾淨淨都快燒成了平地的道人們的營地,大驚小怪的叫了一聲:“啊呀,卻忘記他們了。那個叫做吉備真備的,你們扶桑派去保護他們的武士在幹什麼?”這群道人的營地附近,紮下了兩座小小的營盤,裡面都是扶桑跟隨道人們學習五行遁術的武士。如今道人們被殺了個乾淨,武士們卻怎麼不見動靜?
吉備真備呆了呆,剛要說話,那邊道人們的營地中突然衝出了數百名**著上身手持精工打造唐刀的扶桑武士。這群扶桑武士從那群黑衣騎兵的後面衝殺而來,氣勢倒也兇猛得很。隨著一團團黑煙、白煙不斷的閃動,隨著這群武士一時間入地、一時間幻入附近叢林中,他們急逼近了那些不知所措的黑衣騎兵,長刀揮動,已經砍下了數十名騎兵的頭顱。高仙芝的這一隊騎兵,卻是他精心**出來的精銳,受到這樣古怪的突然襲擊,他們卻也不驚惶,而是迅撥轉馬頭跑出去了數十丈,隨後掉頭策騎加,長槍平放,朝這些扶桑武士衝殺而來。這些武士卻是詭秘到了極點,往往長槍快要刺到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身體一扭,平地裡消失,隨後帶著幾個小小的旋風又出現在丈許開外,迎風一刀就朝著這些騎兵斬下。吉備真備看到這群扶桑武士在戰鬥中表現出來的強大殺傷力,不由得高興得裂開嘴大笑:“嘎嘎,這不能怪他們,他們這兩年很努力的在學習五行遁法,可是畢竟是初學,施展遁法需要一段時間準備哩,嘿嘿,不能怪他們。”
白霞子有點犯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無奈的說道:“哎呀,這群道人就死得太冤枉了,還以為這群扶桑人能夠保護好他們哩。這下可怎麼辦?去你們扶桑島傳道的道人都死光了,你們還回去麼?”
吉備真備眼珠子一轉,乾笑道:“道人死光了,和尚還有,嘿嘿,他們能去傳授佛經,也是一樣的呀!只要能驅逐那些妖怪和山鬼,道士、和尚都是一樣的,我們不挑剔的。嘿嘿,當然啦,如果聖天子願意再派遣一批道人去我們扶桑,我們也是願意的呀!”吉備真備感覺很無所謂,他的武士已經學會了五行遁法,回國後就可以傳授給國內的有資質的武士,這群道人死了就死了罷。實話說,他對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