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日子是輕鬆愉快的,我們每天陪著兩位老人家逛逛菜場,回到家裡就一起燒燒小菜。佟掌櫃也在老奶奶的指導下成功學會了幾道家常的上海小菜。雖然味道還不敢恭維,但是賣相還是挺不錯的。
天氣好的時候,我們會推著輪椅帶兩位老人去更遠的地方走走看看。
這兩天我每天晚上都要研究上海的軌道交通圖,然後和爺爺商量第二天的出行路線。
在爺爺的精心指導之下,我也算是地鐵達人了。對於上海的軌道交通的熟悉程度很快就超過了佟姑娘。
老夫妻兩個已經很久沒有機會出來走走逛逛了,特別是老頭,走到哪裡都會給我們介紹一些有名的建築物以及街道的歷史。
和上海比起來,大連就是一個小老弟,不管是在經濟上還是在城市歷史上都有著明顯的差距。
可就是這潮溼悶熱的天氣是真夠受的,每天逛街回來之後,我都像一隻從水裡撈出來的猴子一樣,渾身溼噠噠的。
週末的晚上,小佟的兩位姑姑和家人,也特地回到老公寓裡和我們熱鬧了一下。那天接我們的表哥做東去附近的老弄堂餐館吃了一頓。上海菜的特點就是濃油赤醬、鹹中帶甜、甜中帶鮮,比較適合配白米飯,但不太適合下酒。
雖然我們也小酌了幾杯,但只能是點到而止。晚上一大家子人還乘船夜遊了黃浦江,浦江兩岸的景色差別還是挺大的,一邊代表著上海的歷史,一遍代表著上海的未來。我又找到了當年第一次到大連的那種“山炮進城”的感覺,看哪哪都好,希望以後咱也能在這個國際化的大城市有一個落腳之點吧,雖然我不是一個矯情的人,但確實有點喜歡上海的小資格調。
努力了這麼多天,我還是得到了一大家人的認可和喜歡的。特別是佟家老掌櫃,沒事的時候我還賠他下下棋、喝喝茶,聊聊國際國內的新鮮事。雖然老頭年紀一大把了,可是對很多事情的分析還是很有他自己的見解的,幾天接觸下來我還真是受益非淺。
老掌櫃和兒子通電話的時候,對我也是連連稱讚。“各個小青年老好地,我是老歡喜依。”翻譯成普通話就是,這個小夥子人挺好的,我很喜歡他。
我和小佟偷聽到老掌櫃對我的評價,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看來和她父母見面的日子不遠了,我是不是也要找個時間帶著咱的“醜媳婦”去面見一下咱的皇阿瑪和額娘了呢?
要說有什麼不太順心的事情,那就是晚上了。雖然是和小佟住在一個房間,房間的空調也很給力,睡覺的時候都要蓋被子。可是因為是老房子,隔音不太好,老爺子晚上咳嗽的聲音清晰可聞。還有就是房間裡的“雕花大床”躺在上面感覺雖然是古色古香、頗具韻味。但是“吱呀吱呀”的聲音實在是太響了,根本不敢做什麼大的動作。
我幾次被佟姑娘撩到火起,但是都敗給了“吱呀吱呀”的聲音。有的時候實在是情到深處,我們只能採用一些特殊的姿勢,避開大床的影響。小佟也不得不忍住她那銷魂的聲音,轉而用一種近乎野獸咬人之前發出的“嗚嗚”聲替代。雖然不能盡興,但也別有一番韻味。
因為和老人住在一起,所以早上也不能賴床。我們兩個度過了一段特別有規律的生活,早上還一起出去散散步,模仿老人家的招數,打打太極拳什麼的。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了10多天,雖然我每天都和在大連的兄弟們打電話瞭解情況,可是還是覺得有點不太放心。
房產中介最近特別的忙,因為有很多同學都想到外面租房子,我們手上的2室和1居室的小戶型已經嚴重告急了。
雖然大勇已經全力以赴的尋找著新的房源,但是收效並不是很大,馬上就要面臨無房可租的尷尬境地了。
小孟哥也已經回大連了,雖然嫂子還沒出月子,但是他也知道要儘快搬到新房子裡去。所以只好提前告別老婆孩子,回到大連主持搬家的工作。
雖然有兄弟們幫忙張羅著,可是這樣重要的日子我不在的話還是有一些不方便的時候。
老魏最近這個階段帶著大個又幹黑龍江去了,雖然今年主要是做農研所的那些“訂單大豆”的生意,但是總要提前瞭解一下大豆主產區那邊的情況。也好知己知彼,再說既然答應了阿姨好好帶大個,總要多帶他出去多瞭解瞭解行情。在這點上,老魏比我成熟老道的多了。
老掌櫃看出了我這幾天打電話的次數和時間都有所增加,那天晚上陪他下棋的時候。他問我是不是大連還有事情要處理,男人要以事業為重。
雖然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