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飯館一樣弄的色香味俱全,而且還保質保量的話,那我估計也沒有人敢承包學校的食堂了,不賺錢的買賣誰會幹。
再說本來這個胖老闆就是個黑心的商人,加上學校每年還要收取一大筆管理費,只是大家沒有機會去食堂的後廚參觀罷了,要是有機會去食堂的後廚參觀一下學生們每天吃的小菜是如何加工生產出來的話,我估計那個死胖子會死的很慘。
我知道那小子和趙大寶關係不錯,還讓大寶勸勸那小子別整天參和這些事情了。
咱這些人過了這個學期還在不在這個學校上學,住不住這個宿舍還不一定呢。
就算是要鬧也應該由專科的那些小孩或者全日制的本科生來鬧,畢竟他們可是要至少在這個食堂吃好幾年的。
趙大寶還是用那種神神秘秘的語氣和我說:“大鵬,你放心吧,他那麼大人這點道理還能不懂。這個鳥食堂畢竟已經吃了快一年了,天天看著食堂那些人就覺得不爽。只是借個機會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罷了,以後像咱們這樣的吃不吃食堂都不知道呢?誰會真和他們較勁,混兩頓吃喝得了,你讓正規本科生鬧,哪個敢帶頭,給你個大過處分,到時候連畢業證都拿不到,他們只能忍著。”
我知道大寶和那眼鏡兄不準備繼續鬧下去也就放心了,心想這麼鬧鬧也好,希望以後的學弟學妹當中多幾個眼鏡兄這樣的人才,經常鬧鬧才能保證大家的利益不被侵犯。
過了幾天,這件事情的影響也慢慢淡化了許多。大部分的學生已經又開始習慣了食堂阿姨的白眼和“抖勺”神功的時候,我意外的接到了趙大寶打給我的電話,說他和眼鏡兄有點事情想和我商量一下。
趙大寶找我商量事很正常,可這眼鏡兄貌似就在寢室喝過兩次酒。他要和我商量什麼什麼事呢?帶著滿腦袋的問號,我去了大寶說的餐館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