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認'〃書〃'識安'〃屋〃'娜,表情由笑臉變成嚴肅的表情:“原來是你啊,安娜,這麼快就又見面了!想不到啊!”
安娜似乎很害怕安琪兒,低著頭說道:“安琪兒姐姐……不,女主人,我是太想主人了,所以才早點來的,我不是故意的……”
“欺騙主人,拿他開玩笑也不是故意的嗎?”安琪兒眼睛發亮,越來越象貓妖了,兩隻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慌亂的安娜。
可憐的安娜如同被貓咪盯上的心虛老鼠,玲瓏的身軀不安的扭動著:“安琪兒姐姐,人家是一直忠於主人的嘛,我……”
“好了好了,你只要別再胡亂吃醋就好!至於主人嘛,他很傻的,不騙白不騙!”說到這裡,安琪兒猛的伸手把可憐的安娜從懷裡搶走然後在她誘人的紅唇上輕吻了一下:“歡迎回來,安娜,以後你就叫我姐姐吧!”
喂喂喂,安琪兒你怎麼這樣啊!?那是我的女朋友好不好!?你也是女的,搶她幹什麼?劉志平心裡不高興,可又覺得百合花開有利於自己身邊的“和平穩定”,只好閉嘴,只是他往天上一看,不由的大吃了一驚!
原來煉妖壺的空中,受傷的紀元之門被一棵七色巨樹穿透了身體,正死命的掙扎著,金色的血液剛飛出一點,就被那棵七色巨樹粗長的樹根一甩,點滴不剩的吸了過來,那如同炸雷一般的巨響就是受傷紀元之門的哀號!
只是受傷的紀元之門無論如何掙扎,高天之上象徵神的紀元,劍的紀元,儒的紀元的三個星座,發出源源不斷的星光,不斷照在七色巨樹之上!七色巨樹得到支援,被紀元之門打掉的樹葉又逐漸發芽長了出來,樹根不斷向受傷紀元之門內部刺去,然後猛的把受傷的紀元之門壓在了地上,死死壓住!
受傷的紀元之門被七色巨樹致命一擊擊垮,徹底沒了反應,老老實實成了七色巨樹生長的土壤!
七色巨樹就是世界之樹吧,一棵幼苗長這麼大了?還徹底解決了自己體內微型紀元之門的後患?劉志平沒想到自己憂心忡忡的東西這麼簡單!?只是根據他一貫的預感:“安琪兒,世界之樹長這麼快,是不是煉妖壺積攢的靈氣都空了?我辛辛苦苦攢的啊!”
“切,就你攢的那點靈氣,零頭都不夠!我是抽了天罰門總部的一條靈脈,足足抽了三分之二才勉強夠的!”
“天罰門總部的一條靈脈?三分之二?這……我終於知道太皇天為什麼攆人了!?”
劉志平嘆了一口氣,忽然想到自己體內的紀元之門就是被白青兒用斧光擊傷的,即使如此世界之樹也是藉著煉妖壺的主場之力,神的紀元,劍的紀元,儒的紀元的三個星座源源不斷的星光支援,才最終解決了受傷的紀元之門!想到這裡對白青兒也就不是那麼恨了。
劉志平一念至此,陪著安琪兒,安娜兩人走到了掛在半空中的司馬傷身邊,看了眼司馬傷,心裡就軟了下來。
掛在半空中的司馬傷披頭散髮,高挺的鼻子被打到了一邊,軟趴趴的好似一隻爛青蟲,牙掉了一半,渾身全是血點,曾經發達的肌肉也徹底消失,哪有一點美男子的架勢,簡直是地獄十八層的惡鬼!
劉志平也嚇了一跳,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思考半天,終於下了決心,念頭一動,幽冥圖對著司馬傷一照,終於恢復了美男子的真面目,司馬傷自然是感覺到自己彷彿轉世重生一般,不但肉身完好如初,甚至靈魂也好像新生了一般!就好像是輪迴轉世一樣!?
司馬傷是絕頂聰明之人,自然明白了前因後果,不由的苦笑一聲:“劉長老,看來我是錯怪好人啦,當時你是想讓我們當著天罰門眾人的面假死,然後再安排我們轉世重生,瞞天過海是不是!?”
劉志平點了點頭:“其實我剛才確實想報復你和白青兒,只是見了你,心又軟了,其實你們的修為也能保證,我把你們的魂魄送到遠離司馬家族和天罰門的地方去轉生,只要你們不再聯絡故人,也就沒事了,只是不知道你們舍不捨得家人舊情!?”
司馬傷沒想到劉志平居然如此對待自己,激動半天才說出話來:“多謝劉長老!沒想到我想至你於死地,你還以德報怨……”
“只是你們不能威脅到我罷了,我再製造一個器靈就是,也好,白青兒,你不是最愛自由嗎?我給你自由就是!雖然你的美貌我很動心,只是你們的愛情雖然很渾蛋,但是真的讓我有點感動了……”
“能讓青兒也說兩句嗎?”隨著如同銀鈴一般清脆悅耳的聲音,白青兒披著一個寬大的斗篷,忽然出現了!
對於白青兒這個女人,劉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