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開始放鬆了,說話間,一眾日月教弟子,卻已分開站在路兩邊,個個鞠躬到頭都快點到地上了,為首之人還道:“不是我等不行跪拜之禮,實是教主有命,除教主一人外,不可對他人行此大禮,恕罪,恕罪。”
但東方不敗並不多話,二人一馬,已經越關而進。
待他們走了之後許久,這些人才悄悄議論:“這位方前輩,不是教主現在唯一寵愛的女人嗎?怎麼讓別的男人隨手抱著,這豈不是?”
“誰知道,聽說方前輩本來就不是隻有教主一個男人,而且她的身份也奇怪,又不作本教堂主長老什麼的,可是全教上下,自教主以下,還得稱她方前輩,人人不得稍有不敬,這些事著實是好生不解。”
“行了行了,我們要解他作甚,小心說多了腦袋不保。”
這些話林平之並不知道,只是他甫一經過關口,便已想到了:“對了,你教中之人,是不是把你當成了你自己的妻子了?這倒是挺滑稽的。”
“不是什麼妻子,又沒正式成親,而且真要成親,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成親的儀式上,總不能夫妻輪流出場吧,我一個人又分不成兩個,要是再找個替身來裝扮我自己,那我都覺得噁心。”
“哈哈,你要是真的娶了你自己,這倒是自古未有的傳奇故事了,那卻是足以載入武林史冊的佳話啊。”
“你夠了吧!”東方不敗有些羞惱的道:“老是跟我耍貧嘴!盡欺負人家!”
耍貧嘴嗎?林平之又隨口戲謔道:“你這個教主還會被看門小兵喝斥,倒也真夠稀奇的啊?”
東方不敗沒好氣的答道:“還不是因為你!”
“啊?因為我什麼?”林平之奇道。
“不是你說我‘跟你數星星捉黃羊的時候,還在對人發號施令。’,你不是氣的要死嗎?弄的我從那以後再沒敢傳任何訊息,聯絡任何人,我們現在到了這兒,就等於不速之客,沒人喝呼就不對了,你說就是皇帝,要是不聲不響的騎馬跑到紫禁城門外,看門的小兵不嚷嚷才怪!”
是啊,果然就是這個道理,林平之卻被說的啞口無言,只好柔聲哄他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啦,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誰跟你生氣了,你好了不起啊,我還要跟你生氣。”東方不敗答道,心中卻有些無奈,其實林平之實在並不是很懂得怎麼哄人開心,可是他隨便怎麼一說,也讓東方不敗氣不起來。
一路走去,卻是在不斷的縱馬上坡,往高處盤旋行走,卻是又經過了一道城池關口,眼前卻出現了一片宏偉的宮殿,東方不敗隨口道:“到家了。”
“怎麼?這是已經到黑木崖了?沒錯吧?”林平之卻有些不解。
“當然是這裡,還能有假,難不成你以前還去過什麼別的黑木崖,我可不知世上還有第二座黑木崖的。”
林平之努力回憶起某些事情,然後問道:“你這黑木崖我是沒來過,可是我聽別人說過,要上黑木崖,需穿過三條山道,越過一道險灘,那兒水流甚急,沒人在對岸以長繩拉扯都難過的去,然後還得攀登而上,中間有四道懸崖,需以絞盤上下,那是唯一的道路啊。”
“外人和我以前忌憚的本門元老來此,是要走你說的道路沒錯。”東方不敗答道,然後將手放在自己胸前,自左至右,對著那一片宮殿劃了個圈子:“你看這片宮室之中,住了多少人?”
林平之隨口答道:“大概總有幾百人吧?”
“一千六百餘人。”東方不敗答道:“而且他們可不是苦行僧,生活享樂,也不是太差的,退一步說,就算住在黑木崖上的,只是一座寺廟裡幾十個苦行僧,你說他們所需的供給,就是經你所說的那條道送上去的?”
這一說林平之立時恍然,透過三條山道,能夠運輸的物資,糧食就已不是十分充足的了,再經一條沒人接應,都難闖的險灘,然後爬險峰,中間的四道絞盤是人拉的,這些地方,全都得有接應,這些人全都是要生活,要消耗的,而且是個人也不可能長年累月一直呆在懸崖峭壁中間的一個小平臺上一直等著拉人,,總要走動走動,像這樣到了山頂,若這是唯一道路,只怕能在上面建個哨所,住一兩名偵察兵也就是極限了,那還得一路上安排的人都有些內力輕功,且都還能吃的了苦才作的到。
黑木崖上既然是日月教總壇,那便萬萬不可能只有這麼一條道路上去,這道理本來淺顯,只是很多人根本不會去細想罷了。
既上了黑木崖,林平之本來以為還要有什麼排場才對,殊不料東方不敗只是拉著他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