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糟了,怎麼一下子就讓她想到那件事了,林平之還當這大大咧咧的小丫頭已經忘了呢,可他就沒想想,一個女孩子突然被自己唯一最親密,最依恃的人那般對待,這記憶何等深刻,又怎能忘的掉呢,林平之都沒忘,她更不可能忘了。
可這是事實啊,她已當面問了,隱瞞總是不好的,林平之只能點了點頭。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曲非煙雙手捂著自己面頰,驚慌的道:“要是非非一不小心對什麼朋友動手了,要是非非對哥哥動手了,要是非非把哥哥打傷了,那可怎麼辦啊?”
“沒事,沒事,非非不會傷到哥哥的,非非不會傷到任何人,別擔心,不用怕的。”林平之抱住她柔聲安慰著;但其實他自己心中也拿不定主意;真讓她練了會怎樣;這又是史無前例的事情,拿曲非煙的話說,一門新的“絕世神功”的試煉,而且還是門如此特異的絕世神功。
但一番口舌之後,林平之終於還是把她哄好了,哄的她滿口答應,曲非煙終究是個好奇心極重的孩子,也同樣是個追求武功更強的武林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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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章女生也能練的辟邪劍法(下)
“你聽好了,我的功夫。。。。。。”林平之想要說什麼時,只說了幾句之後,便發現張口結舌,竟不知怎麼措詞,再看曲非煙時,還在那兒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呢。
林平之現在所要教的,是他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溶合各路內功所創造出來的東西,最初的記憶中雖然有林遠圖版辟邪劍法的意境,但那種東西是並不能傳授給他人的,無論男女。因為那意境根本無法用任何方法表達出來,又怎能教誰呢。
當他長期與辟邪劍法意境相抗時,卻已漸漸從原理上剖析出辟邪劍法的真正秘訣了,所以才能改造了為女性,或者說,就是為曲非煙習練。此時心中已經將所要教她的東西總結了出來,感覺足有千言萬語,可是要說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很多高深的學問,並非可以用字詞說出來,或寫在紙上,便能傳遞出去的,像林天雨在大學裡學的拓樸幾何,量子物理,都不是隻憑課本便能教的,一門武功便也是如此,凡是能紙筆寫下的武功秘籍,便不算真正出神入化。
而林平之自己總結的功夫,已真正達到無法用文字和語言描述的境界了,這卻非原始版的葵花寶典可以相提並論,是以他雖然自以為脫口就可說出的東西,可是一開口才發現,那是根本沒門。
“師傅為什麼不教了?非非一直等著呢。”曲非煙奇道。
又花了一頓口舌,才跟她形容清楚是怎麼回事,曲非煙一聽也發愁了起來,她見識雖不算廣,但一聽這描述,也立知林平之要教她的武功必然非同小可,不由越發的期盼豔羨,咬著自己的手指頭想了老半天,忽然笑逐顏開的道:“我有辦法了。”
“你有什麼辦法?”
“很簡單啊,你是怎麼教小雪龍的,也就怎麼教我好了。”曲非煙解釋道。
“你是說?像教小雪龍那樣教你?開什麼玩笑,他是隻不會說話,也聽不懂人說話的動物,我們費盡了力才教會了他內家修行最低層次的基本功,我現在要教你的,是言辭所不能形容的超上乘內功,這怎麼能說是一回事呢?”
“我不是說教的東西,是說方法啦,別的師傅教徒弟,點穴傳功什麼的,都是在助弟子修行,可你教小雪龍的時候,卻是用來和他說話,你親手為他導引功力,既在他體外按摩,又發功力至他體內指示。都是為了讓他理解你的意思。
簡單的說,你那些操作,是因為小雪龍聽不懂人說話,你以此代替說話,來讓他明白你說話時他不懂的東西。而現在的問題是,你只憑說不能說清楚,兩次的情況雖然不完全一樣,可是差不多啊,但凡有口舌所不能說明之事,你也以功力傳入我身體中,以手按摩我全身以作指示,那我豈不是就能聽懂了嗎?”
啊?這果然有道理,曲非煙一說,林平之幾乎立時便伸手去解她衣服,要作這些事當然得點到全身穴位,這是個自然動作,可是剛解開一料釦子,便驚覺她是個小姑娘啊,她可不是一匹馬。
小雪龍雖然全身光禿禿的,最多也不過騎行的時候別人見了有點奇怪,可誰也不會覺得一匹全**的馬有什麼了不起,可曲非煙卻是個小姑娘啊,何況還要撫到她全身穴位。。。。。。那麼以後她還能嫁人嗎?
曲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