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人的安全,林平之所要他們作的,說白了就是以他們的危險,換自己的安全,像這樣,既使少林派翻臉使出任何手段,也不會從他們嘴裡掏出半點有用的訊息出來,也就是說,他們純粹只是用來說話的傳聲筒,而且得罪的還是武林中最恐怖的勢力,少林派。
這個要求可有些狠了,但無論如何,林平之剛剛給予了他們一個大交情,這怎麼說還是要還的,一時間好難抉擇,翁婿四人便在那兒嘰嘰喳喳的商量著,林平之也並不著急,並不催促,畢竟這件事對他們來說也太大了一些。
其實林平之自己也知道,這樣作有點卑鄙了,但他在這世界,面臨著恐怖大敵,說不得也只好如此了,再說了,他剛才捨生冒死相救他們脫困,畢竟也是真的。
“哥哥,哥哥,你說我可以養他嗎?”曲非煙突然開口問道,她說的當然是指小狐狸了。
啊?她要養寵物啊?還是隻野生動物,林平之忙勸道:“那不方便吧,我們現在居無定所,連我們自己都難喂的活了,你還要養個吃肉的傢伙。”
“他又沒多大個頭,能吃多少啊,再說了,他受傷這麼重,要是現在就丟棄他,那肯定活不了。”曲非煙有些不忍的道。
“活不了就死唄,野生動物的生存本來就是非常艱難的,就算沒有這次受傷,他也隨時可能因為別的事情死掉的。。。。。。”
林平之隨口解釋了幾句道理,曲非煙當然沒有二十一世紀來的人懂的多,一說理卻哪裡是對手,喃喃的哼了半晌,最後只說了一句:“可是,可是。。。。。。那太可憐了。”
說著便將那小狐狸舉到林平之面前,祈求的笑著道:“你看,他是不是很可愛?”
林平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唉,好吧,你想養就養吧,可是你得答應我,只要有任何需要,任何變數,你必須把他像嵩山上那個大娃娃一樣放棄。”
曲非煙立時笑逐顏開,連連答應,這時,四個傢伙也差不多商量好了。
“好,我們承諾你,為你作這件事。”夏炫明非常認真的道:“只是我等沒一個算的上硬漢,倘或少林中人相詢,我們必會將所知的一切悉數相告,這個只能恩公自己小心了。”
你們所知的一切?你們並不知道什麼啊,就算想出賣,拿什麼賣?林平之有些疑惑,只是心中隱隱覺得不妥,又想不出是什麼地方有問題。
也只好這樣了,於是和這四個人約定了種種行動的細節,商量已畢,便各自分手。
待到與這四個傢伙分手之後;安靜下來細細一思;卻覺事情實在有些難以理解,自己今天撞見這件事,得到原版《葵花寶典》的線索,到底是碰巧還是有誰安排的呢?說碰巧似乎不像,天下之大,那麼容易讓自己碰巧撞上的嗎?何況臨到時候還有人當面提醒。
可若是種安排,又怎麼那麼巧自己今天跑出去就遇上了,而且自己帶曲非煙閒逛,還是小雪龍隨心亂跑,卻剛剛好見到了這件事,這四個人。可是,誰知道呢,是那小孩子的話,他連不同時空都能流暢的剪接到一起,他作到什麼事情也沒啥可驚奇的。
可若是他想讓我鑽研什麼武學,還會要我去搶嗎?他是上帝,就算只是武俠的上帝,只怕這世界自有人類以來創造的任何功夫,任何細節,在他那兒都有記錄的,只怕還不止於此,想來修習任何功夫的各種變數,各種具體資料資料,各種特異的過程,方法,他都是知道的,他若想讓自己玩些什麼,就不能直接送到我手上?就像送劍一樣。
算了,他是上帝,他的一切行為都是不可理喻的,他給我安排什麼,便只能接受什麼,也許自己作為他的玩具,他想玩的,也是一種過程吧,就像自己當初決定去衡陽,本是自己的事情,後來卻成了他的催促了。
其時夜深人靜,策馬行在荒山之中,但聽得山風輕嘯,想要和曲非煙再敘敘,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只有縮在她懷中的小狐狸還在一邊發抖,一邊警惕的四面亂瞅。
唉,記得上高中時認識的一個女生,好像就是這樣的,出去玩的時候,勁頭大的不得了,回來的時候已經睡著了,自己騎著輛剛弄到手沒幾天的破摩托車,載著那女生回家,就跟駝著頭死豬似的,車子還半路熄火了,也不知多狼狽。
還好現在的小雪龍可比當初的破車安穩的太多了,雖然光滑堅硬的背上坐著有點不舒服。拔轉馬頭,抱緊了曲非煙,疾馳向洛陽,小女孩果然沉沉睡著一聲不吭,只有畏畏縮縮的小狐狸頗覺恐慌,時不時的要叫喚幾聲。
當林平之和曲非煙兩人回到新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