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比我兄弟二人還要囂張。”
章灰心中本就憋著氣,如今竟被一少年羞辱,怎咽得下這口氣,當即怒道:“大哥,跟這小子費什麼口舌,我先教訓他一頓,讓他見識見識你我的厲害,再看看他到底所為何來。”說著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揮手就是一拳,直奔天茗面部擊去。
章黑正好有心試一試天茗,如今見章灰動手,也不阻攔。
天茗見對方一拳襲來,臨危不懼,當即一招“開門見山”。
只見兩拳相撞,天茗原地不動,章灰卻連退三步,高下立判。
章灰面色慘白,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章黑同樣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天茗見一拳便將章灰震退,心想:“修為大進,到底是不一樣,自己尚未使全力,對方便連退三步,氣血翻騰,要是原先與這章氏兄弟交手還需以智取勝,現在確實無需那麼麻煩了。”看了兩人一眼,寒聲道:“我本和氣而來,你倆卻見面就對我一番恐嚇,態度極其惡劣,真當我是泥人做得不成。”
章氏兄弟對視了一眼,一併衝向天茗,一攻上盤,一擊下盤。
天茗道:“就知道你倆定會再次動手。”當即腳踏“逍遙遊步”,及時的躲開了兩人的拳腳。
兩人見天茗不出意料的躲開,順勢便往外跑。
天茗見兩人向外跑去,心下奇怪,道:“哪裡走。”一個滑步來到章灰身後,以一招“剛正不阿”擊向章灰後背。
章氏兄弟的輕功本就不如天茗,如今在這麼短的距離內,卻是被天茗輕易的追了上來。
似是察覺到身後的危機,章灰猛然轉身,右臂一掄,卻是正巧被天茗一拳打到手臂上,整個手臂頓時痠麻難動,緊接著便覺腹部被天茗踹了一腳,整個人頓時如那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電光石火間,章灰的身體便超越了奔跑的章黑。
章黑見章灰的慘狀,大吼一聲,卻是更加拼命的向自己房中跑去。
本來這兄弟二人若是與天茗正常交手也不會敗得如此之快,然而這兄弟二人見天茗修為高深莫測,自知赤手空拳非自己強項,若是不用看家本領,卻是早晚會被對方逐個擊敗,故而紛紛向自己房中跑去,希望拿到各自的武器,結果章灰轉眼間便被天茗打成了重傷,倒在地上,難以站起,而章黑仍在期望拿到武器與天茗決一死戰。
天茗雖不知兩人因何而跑,但卻並不打算放過這兩個惡人。
天茗雙腳點地,一個飛身便來到了章黑身前,直接一招“奇異怪絕”攻向章黑。
隨著天茗雙手飛舞,一手時而擾敵,一手時而相攻,變幻相擊,虛虛實實,幾招過後便一拳化實擊在了章黑胸口。
章黑連退了三步,胸中氣血翻騰,一口老血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
天茗見狀連忙躲閃一邊,看著已然失去戰鬥力的兩人,道:“這就是囂張的代價,現在我問你倆問題,若是不老實回答,後果會很嚴重。”
翟府的眾家丁本就對章氏兄弟沒有好感,如今見章氏兄弟被人暴打,更是一個個都躲得很遠,生怕被牽連的同時心中更是暗中詛咒兩人不得好死,由此可見兩人在翟府卻是犯了眾怒。
而眾家丁中便有一個名叫汪洋的人,此時正幸災樂禍的躲在暗處看著章氏兄弟被收拾。
倒在地上的章灰怒火中燒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來啊,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章黑雙目一閉,深吸了一口涼氣,左手捂胸,右手一擺,睜開緩緩睜開,道:“你問吧!”
章灰道:“大哥,不能告訴他啊!”
天茗見章灰這時還在唱反調,心中一怒,哼了一聲。
章黑見天茗似是忍耐不住,要對章灰動手,連忙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知無不言的,我兄弟他脾氣暴躁,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吧!”說著,轉頭對章灰訓斥道:“你給我閉嘴,我沒讓你說話,你不許說話。”
章灰見大哥章黑動了真怒,心中雖然不服,卻也不敢再言,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天茗道:“我問你,翟剛去了哪裡?”
章黑道:“不知道。”
天茗道:“嗯?你說你不知道?”
章黑道:“我只知道他出去尋寶了。”
天茗道:“尋什麼寶?”
章黑道:“想來是去尋那三陽草了。”
天茗道:“汪總管為何而死?”
章黑道:“被飛賊所殺。”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