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黑衣人傳音道:“此地太危險了,對方勢眾,明顯不可力敵,咱們還是裝暈吧!”
矮個黑衣人迴音道:“裝暈容易被人察覺,還是逆行功法吧!”
高個黑衣人聞言心中輕嘆的同時,不禁輕輕頷首。
頓時,兩名黑衣人均吐了口鮮血,昏了過去。
天茗見狀,面色不由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猿烈見形勢不好,當即便要出言阻止,然而這一次它依舊慢了半拍。
焰玲兒搶先道:“都住手。”
她的眾侍衛當即按捺住了各自殺心,冷冷的看著天茗。
與猿烈不同,焰玲兒看出來焰厲兒並無大礙,只是昏了過去而已,同時經過方才的試探,它發覺天茗手中的寶鏡對於它們火焰蛇一族有著天生的壓制作用,若非自己天賦異稟,只怕方才非死即傷,而若是自己等妖一併衝上去,定會損失慘重,並且對方還不一定會死,而且焰厲兒被擊暈了過去明顯是對方未下狠手,放了自己弟弟一馬,這便讓它有些不願強行樹敵,但是弟弟都昏迷了,若是不討個說法,這事也不好交代。
當下,焰玲兒雙眼一轉,笑道:“出門在外都不容易,大家還是以和為貴的好。”
天茗頷首道:“姑娘所言極是。”
猿烈心中詫異,暗道:“不對啊!這時候不應該魚死網破麼?怎麼場面忽然變得看不懂了呢!”
焰玲兒面色一沉,道:“但是我弟弟這傷卻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天茗靈機一動,當即指向猿烈,道:“你弟弟焰厲兒是你心上人打的。”
焰玲兒聞聽天茗竟然說猿烈是自己心上人,不由滿面紅霞,扭捏道:“你說什麼?”
此時面色變幻不定的猿烈方要出言,便感覺渾身有些瘙癢,恰在此時,它被天茗彈盡口中一顆解藥,想要說的話頓時被噎了回去,此時它再次意識到自己的性命尚且在天茗手中,當下只得閉口不言。
此時,焰玲兒忽然抬起頭,看了眼無奈的猿烈,以為對方不好面對自己,當即說道:“既然是烈哥哥打的,那就算了。”
天茗道:“怎麼它動手就算了?”
猿烈當時就急了,它傳音道:“這事好不容易過去了,你還提它幹什麼?”
焰玲兒嬌羞道:“定是我弟頑劣,頂撞了不認識它的烈哥哥,烈哥哥才會出手教訓它的。”
天茗面色古怪,迴音道:“這不是想看看你在焰玲兒心中的份量麼,不過不得不說這份量可真是重啊!”
猿烈傳音道:“你還有心思想這事?你可別忘了它弟弟焰厲兒若是醒來了,你可就露餡了。”
天茗聞言,心中不由一凜。
焰玲兒道:“烈哥哥,你還沒說你來我這火焰山所為何事呢?”
猿烈方要言語,便聽焰玲兒又說道:“你看我,竟然在這與你說話,快快請進,我帶你去我的洞府。”
天茗當即傳音道:“別跟它去,咱們取得了火焰蛇丹和火焰蛇膽便速速離開此地,此事不可拖延。”
猿烈心頭一沉,迴音道:“此事如此難以啟齒,你讓我怎麼說的出口?”
焰玲兒沒走兩步,便回身看向猿烈,道:“烈哥哥你怎麼不走?”
天茗道:“我們尚有急事要辦,今日便不進不去了。”
焰玲兒一聽,不禁對猿烈道:“烈哥哥,不知有何急事,可否說與我聽?”
天茗道:“是這樣的,你烈哥哥需要一妖丹期的火焰蛇蛇膽以及內丹去救一位它的救命恩人,只不過它感覺這事難以啟齒,說出來有損你倆之間的情誼,便一直吞吞吐吐,不肯說出口。”
猿烈此時一臉悲憤狀,心中暗道:“怎麼我就多了一位救命恩人?我怎麼不知道,這種黑鍋怎麼總讓我背?我猿烈不服啊!”
焰玲兒見猿烈悲痛莫名,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不由信了,當下說道:“這事烈哥哥你都不好意思跟我說,太見外了,烈哥哥你的救命恩人便是我焰玲兒救命恩人,不要說妖丹期的蛇膽及內丹,便是化形期的蛇膽及內丹拿給你又有何妨。”
此言一出,周圍眾侍衛頓時快速後退,生怕焰玲兒盯上自己。
看著猿烈面色古怪的看著自己,焰玲兒當即斜視了周圍眾蛇妖一眼,之後迅速衝猿烈笑了笑,檀口一張,頓時一個儲物袋便出來了,它從裡面直接拿出兩個寒冰玉盒,遞向了猿烈,道:“烈哥哥,這便是化形期的蛇膽及內丹。”
猿烈遲疑道:“這是不是有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