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佛？

開什麼玩笑。

這個女人要是能夠信佛，那真的是佛祖顯靈。

“人死了幾次後，多少也就能夠靜了下來。”

她又不是傻子，這麼多次折騰下來，要還是不能夠冷靜下來想想到底經歷什麼，那確實白活這麼久。

“那就說說暗夜吧！”

那個可以讓她在大紅棺材裡生活那麼久的組織。

“暗夜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姐姐從來不會再我明確說這些事情，至於是不是姐姐是暗夜，我也想過，可惜從無證實過，倒是姐姐身邊的那個神秘殺手，那個張狂的女人，怎麼看都有點暗夜當家人的意思。”

終於停了下來，可是紙上也只有數十個字，可見她的手到底到了什麼程度，這麼半天的功夫也只寫了幾十個字。

“還有嗎？”

思考著自己腦海中關於納蘭夢的資料，還有她幾次出現的時間地點，還有要求辦的事情。

這些事情之前他同樣思考過，但是沒有發現什麼聯絡，但是今天他重新想了一下後，才突然發現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很多雜亂的事情堆積在一起後就發現一個很恐怖的聯絡。

“我母親的遺體根本沒有入土，雖然姐姐說是為了母親不想跟父親葬在一個墓穴裡，但是我卻知道躺在我旁邊的那個棺材裡的屍體不是母親的，而是一個跟母親相似的死人，至於母親的屍骨到底去了哪裡，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母親的屍骨到底有什麼用。”

這是納蘭晴說的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到底是暗示了什麼，還是有別的意思，雷家書都感激她的坦誠。

“現在還想留在我身邊？”

這是這麼多年雷家書第一次正式這個問題。

“不了，我倒是很喜歡這些佛經，想去城郊的靜月道觀，跟靜月大師探討一下佛理。”

執念終究是執念，放不下毀滅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所以她認為現在是時候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