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想問什麼？”

以為又是那個幹部來走訪的，奶奶拿了兩個馬紮遞給華勝和他身後的年輕人，自己也拿了一個坐下，把食盆放在地上，一會再繼續喂。

“老姐姐，我們想問問十五年前你撿到的那個孩子，她當時的情況！”

華勝總感覺這個白九九的奶奶有些面熟，但是在他的記憶中真的沒有任何關於這個女人的記憶。

“你們是問九九呀，這已經是第三次來人問了！”

奶奶並沒有驚訝，之前的兩撥來人都是政府和軍部的來人，奶奶看過他們提供的證件後就很坦率的把能說的都說了，再加上白九九被她撿回去也不是秘密，所以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當年我是在那座山上的半山腰上撿到九九的，那孩子當時長得跟個年畫娃娃似的，特別的好看，就算是燒糊塗了都不會哭喊，只是抱著自己頭在低低的呻~吟，看著讓人特別揪心。”

奶奶指著透過院子可以看到的一座大山，那座大山就是她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

“我揹著那個孩子回家後，她已經燒糊塗了，本來以為活不了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挺了過來，等她好了之後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誰，叫什麼名字，我是重陽節撿到的，所以給她起名九九。”

再次想起小時候的白九九，奶奶的臉上是一種很懷念的表情，如果不是九九的出現，她可能早就死了，也不會硬熬著到今天。

“還有呢？九九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華勝其實已經認定這個白九九可能就是那個孩子，但是他還是需要確認。

“梅花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