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的題，白九九都儘量做出來，就怕有些拿不準的答案失去的分，透過加分題掙回來。

“謝謝你！這個橡皮還給你！”

老師收完考卷，之前暈倒的男生知道這是白九九提供的橡皮後，就紅著臉過來道謝。

“不用了，這個橡皮的氣味只能持續一天，明天估計不能用了，如果你明天還是感覺身體昏昏沉沉的話，這個橡皮就直接給我，我明天再給你。”

白九九認為自己說的很明白，應該不會讓人誤會，但是男生顯然不這麼想。

“我叫宋一飛，謝謝！”

宋一飛真的以為自己這次完了，能夠挺過這一天的考試已經是極限，他真的不知道還有兩天的考試如何度過。

“不客氣，我叫白九九！都是考生互相幫忙而已！”

接過宋一飛遞過來的手帕，白九九直接放在挎包裡，消失在人流中。

“我發誓...”

宋一飛發誓的內容沒有人聽見，但是從他那堅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一種東西悄然形成。

本來白九九可以提供自己配置的醒腦藥液給宋一飛，但是想到兩個人畢竟不熟，而且很容易讓人誤會，何況她真的只是感覺這就是個伸把手的事情。

第二天的數學和化學考試是白九九自己都很喜歡的學科，為了考好，她確實把所有準備的東西都帶了過去。

“同學，請問還有多餘的嗎？我可以花錢買的！”

一個男生在宋一飛離開後也湊了過來，實在是這個東西太有效果，他就坐在宋一飛旁邊，能夠聞得到，也讓他的頭清醒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