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於他。
正想之前許陽國準備謀算陸鼎一樣,陸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王謙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再一看陸塵,這廝竟然極為緩慢的從懷裡掏出一塊與連重手中一模一樣的龍象牌舉了起來。
許陽國渾身顫抖著,連扣在陸塵肩上的手都忘記拿下來了,整個人好像從高空掉落底谷,把他的復仇心裡盡數掉的粉碎。
他現在還哪敢報仇?
龍象府,決計不是他一個外城器部管事者能夠得罪的。
“啪!”
門前傳出一聲脆響,卻是林餘把許陽國給按住了,毫不猶豫的,林餘一巴掌甩了去出,在許陽國的另半張臉上又留下一個手印,他旋即罵道:“媽的,許陽國,你以下犯上,在城內動手,罪上加罪,現在跟我去駐城軍大牢,本座要治你的罪。”
王謙望見,不由在心裡氣的直罵,暗道:“林餘,你這個王八羔子,剛才反映為什麼不這麼快?”
被林餘扇了一掌,許陽國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撲咚一聲跪在了地上,對陸塵說道:“玉湖大人,求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是我該死,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貪心不足,全是我的錯,求大人原諒許陽國。”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許陽國拼了命的扇自己的嘴巴,直把那張並不富態的大臉扇的又紅又腫,嘴角都流出了血漬了。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誰能想到堂堂的器部大人竟然像個龜兒子似的哭天喊地的求饒。
許文站在門前不知如何是好,他雖然沒有對陸塵又吵又罵,但因為先前敗給陸塵產生了心理陰影,此刻陸塵的身份發生驚天動地的變化,更是嚇的他渾身發抖。
陸塵看著許陽國,心裡佩服到了極點,這種小人最是難纏,他能做到卑躬屈膝、甚至連臉面都不要了。
不過許陽國的小伎倆根本瞞不過陸塵的法眼,他蹲下了身子,戲謔道:“許大人,別演了,你以下犯上,罪責已定,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站了起來,陸塵問道:“林大人,以下犯上要怎麼處罰啊?”
林餘擦著汗說道:“以下犯上,送入苦牢,刑責十年,有官職者撤去職位。”
“那在城內動手呢?”陸塵笑嘻嘻的說道。
“城內私鬥又以上犯上,罪上加罪,棄之城外,除去乾象城正式居民的權利。”
“那就有勞林大人了。”陸塵對著林餘拱了拱手。
“沒,沒,林餘現在就把許陽國押到駐城府,交給統帥大人處置。”說完,林餘押著一臉絕望的許陽就往駐城府走去。
剛走了兩步,陸塵突然回身對林餘說道:“哦對了,林大人,許大人身為器部大人,統管礦石,林大人莫要忘記查一查他的乾坤袋,也許會有很大收穫呢。”
陰冷的笑著,陸塵一步一步的把許陽國帶入到無法翻身的境地中。
在器部中,沒有人比陸塵更加清楚許陽國貪汙了多少礦石,這十年的功夫光是陸塵給他呈交上去的礦石就是一個不小的數字,何況許陽過在器部待了不僅僅十年呢。
聽到這番話,眾人心中頓時一寒,再看陸塵的目光完全變了個樣子。
“可怕,太可怕了,此人心機之重太過驚人了,許陽國算是完了。”
許家叔侄在外城根本沒有強大的靠山,可以說陸塵幾個罪名扣在他的腦頂上,直接宣佈了許陽國的死刑,就算不死,流放也是少不了的,至於他在外城內的宅子什麼的,當然直接充公。
林餘押走了許陽國,陸塵走到門前,目光在許文身上的一掃,冷聲道:“告訴過你別惹我,你偏不聽,今天沒辦法治你罪,暫且放過你,千萬不要讓我在城外遇見你,否則你必死無疑。滾……”
許文一直沒有作聲,陸塵也不能拿刑罰來處置許文,只不過經此一嚇,許文再也不敢對陸塵生起復仇之心了。
許文灰溜溜的逃走了,嶽牟還沒有離開,他與陸鼎、周芸翎看著陸塵走向王謙。
站在王謙的面前,陸塵沒有為難他,反而小聲的說道:“王大人是吧。”
王謙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浸透了,渾身抖動個不停,汗珠子噼裡啪啦的滾落了下來:“大……大……大人。”
陸塵拍了拍王謙的肩膀,笑意濃濃的說道:“王大人不必害怕,你也是受了許陽國的矇騙,我不會怪你的。”
“多……多……多謝大人。”王謙可是記得剛剛衝著陸塵吼叫來著,再看陸塵狠辣的毒計直接讓許陽國被林餘帶走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