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兄弟,若彪既然認了你這個朋友,我也不妨直說了,現在的情形,著實不適合飲酒,大河派已經向整個錦州發出了通緝令,抓住通緝令上的人,一人就是十萬兩白銀,凡是與衛築才接觸過的,都不放過,肖兄弟必然也在通緝之列,錦州已經不安全,還需早些上路前往林州才是。”
“哦?大河派難道還能來這澤水城抓人不成?這可是已經出了其勢力範圍了。”肖晨十分不解。
顧若海搖了搖頭,露出了幾分苦澀的笑容:“這大河派的掌門衛南歷在門派中向來是一言獨斷,這次痛失獨子,必會傾全派之力報復,澤水城雖已在其勢力的邊緣,但並不安全。”
就在肖晨與顧家兩兄弟交談之時,客棧門口跑進一個行色匆匆的中年富商,徑直來到了三人旁,對著顧家二兄弟說道:“兩位賢侄還請速速離去,剛才二十餘大河派弟子已然進城,直奔城主府而去。”
三人豁然變色,果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大河派的速度也著實夠快。
顧家兄弟當下不再耽擱,扔下幾兩銀子就拉著肖晨走出了客棧,“肖兄弟,咱們一起逃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顧若彪為人甚是仗義,即便如此時刻,也還惦念著肖晨。
“兩位兄弟且先離開吧,我在當鋪還有一件很重要東西需要贖回。”肖晨想起了當日範玥怡的玉鐲,這一逃不知需要多久,只怕以後再也找不回這玉鐲。
“同去便是。”即便這種危急時刻,顧若彪依然執拗,要與肖晨一道前往,顧若海雖然沒有說話,但看其表情也同意顧若海的做法。
肖晨當下不再猶豫,三人快步向著當鋪走去。
第13章逃亡
“掌櫃的,我要贖回典當之物。”將當票交予掌櫃之後,肖晨與顧家兄弟坐在當鋪桌椅之上焦急等待。
“公子,實在抱歉,你這件當品已過期三日,已擺在了貨架上準備售賣,本來小店做生意講究個和氣生財,即便公子此時贖回也無甚事,可剛剛城主的二夫人看上了這隻玉鐲,非要買去,小店吃罪不起,不如公子親自與二夫人交涉一番如何?”掌櫃放低了姿態,又是句句在理,肖晨只得無奈跟隨掌櫃前往。
城主二夫人這名頭聽著尊貴,其實也只是城主小妾罷了,掌櫃的是生意人,兩頭都不想得罪,方才與肖晨明說。
售賣處的前堂,一位身穿百花繡袍,頭戴鳳釵,面容秀麗的女人隨意的坐在太師椅上,手中把玩著肖晨的玉鐲,姿態妖嬈嫵媚。
肖晨走上前去,抱拳行了一禮,便直入主題:“城主夫人,這隻玉鐲對在下來說有著特殊的含義,還望夫人割愛,肖晨定當銘感五內。”
“哦?你說它有特殊含義?嘻嘻,說出來聽聽,如果滿意的話,奴家就是讓與你也是無妨。”城主夫人不疾不徐的對著肖晨詢問,聲音聽起來軟綿細膩,卻有種勾人心神的**。
“此鐲乃故人贈與,當日典當實屬無奈,如今有了銀兩,自當贖回。”肖晨心裡暗自著急,如今大河派就在城中,再遲些,想要脫身就千難萬難了,哪有心思聽這婦人在此囉嗦。
城主夫人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太師椅,示意肖晨落座,輕啟朱唇,緩緩說道:“既是故人相贈,為何又……”
不待這位城主二夫人說完,顧若海和顧若彪兩兄弟快步進得門來,向二人腳下扔過一個不斷哀嚎的灰衣僕從。
顧若彪一把搶過城主夫人手中玉鐲,一巴掌打在其臉上,直打的那婦人側身倒地,頭上珠釵首飾散落了一地,讓肖晨暗自咂舌,真是不懂憐香惜玉的莽漢。
“這賤人暗中派人通風報信,自己留下拖延時間,肖兄弟咱們快走。”顧若彪對地上的婦人看也不看一眼,拉上肖晨就要往外走。
肖晨當即起身,不敢耽擱,和顧家兄弟一起騎上馬匹直奔南門而去。前堂大廳只留下嘴角溢血的城主二夫人兀自坐在地上,滿臉陰毒的盯著三人離去的方向。
一路急打馬鞭,一直跑到天色昏暗,三人馬匹均是不堪重負,趴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起不來。
三人不敢停留,舍了馬匹,運起輕功向南逃去,要論三人功力,顧若海最高,練氣成液中期,專練劍法,而顧若彪則為練氣成液初期,只練拳法掌法,一但被包圍以他二人的輕功怕是再也走不得,必要飲恨當場,他二人的輕功均是最基礎的提縱術,只是江湖上幾乎人人都會的凡級秘籍,雖然肖晨功力落後二人一大截,速度上卻還稍稍比二人快了一些。
眼看已經月上中天,三人都有些支撐不住,才一起離開官道,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