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取寵的小丑。”我冷聲道。

鼠女哦了一聲，她臉上多了一絲興致，輕聲道：“原本我覺得林瀟瀟最像牧遠之，現在我發現，你才是最像你師傅的那個人。本來我還在想，若是你表現出憤怒，我可以找個理由教訓你一頓。就算不能殺你，好歹也要為青牛出口氣，現在看來是還不行了。”

我不耐煩道：“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了。”

“還真有。”

鼠女忽然將手伸進旗袍，只見她的腿上綁著一個小皮帶，那皮帶上夾著一張被摺疊的紙。

她將紙抽出來遞給我，淡淡地說道：“推薦信。”

“推薦信？”我頓時一愣。

“讓你成為正式道士的推薦信……”鼠女說道，“每個道童想成為正式的道士，都要去道教公會認證，但是認證的時候必須帶上推薦信。原本你師傅都是拜託周鶴寫推薦信，現在你們跟周鶴都鬧僵了，我聽說他不打算給你推薦信。不過我這人也算是有名望，就為你寫了一份。”

我接過了推薦信，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幫我？”

鼠女淡然道：“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我也不願意跟慕容發財過不去。我讓青牛弄瞎你一隻眼，而且青牛自作主張讓林瀟瀟毀容，現在他死了，我不會追究任何事情，算是我們和好的條件。”

我冷笑道：“和好？你會這麼好心？”

“我喜歡掙錢，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了……”鼠女輕聲道，“青牛死了，我是真的很難過。收下這份推薦信，就當做我們友好的證明。從今以後我不會對付你，可若是哪天你想報仇，我也很歡迎你來找我。”

我抓著手中的推薦信，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覺得這件事算了，但我覺得還沒算。

就是因為她的命令，青牛才會對我下手，才會引發後面的事情。

鼠女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冷笑了一下，輕聲道：“別表現出不爽的態度，其實你根本不配和我玩。等哪天我不需要慕容發財的渠道，就是你沒命的時候。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可惜你們姐弟倆……連威脅我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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