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非玄天現在能夠抵擋。
不過,牛振山出手,還有一人,速度也不比他差,正是黃齊山,同樣從黃家看臺一躍而起,遠遠一掌拍下,虛空中陡然出現一道掌印,與牛振山拍出的掌印擊在一起。
明明是虛無的空氣,掌印虛影,但撞擊在一起,卻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爆響聲。
黃齊山與牛振山都是先天境三重的高手,兩人對了一掌,旗鼓相當,黃齊山落在玄天身前,怒道:“牛振山,後輩子弟比武,你多大年紀?當著如此多人的面,竟然偷襲小輩,你們牛家果然好牛氣,好臉面!”
眾目睽睽,牛振山出手,的確落人口柄,但是牛振山看著地面哀嚎的牛志強,心中只剩下了憤怒,他連出數指,點住牛志強斷臂處的穴道,止住了流血,才向黃齊山與玄天看了過來。
尤其是看著玄天的目光,透露著無盡殺機,牛振山狠狠道:“好個毒辣的小畜生,好手段,好狠毒,你們黃家也知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眾目睽睽?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這小畜生故意傷人,你們黃家的後輩寶貴,我牛振山的兒子難道就那麼輕賤?一文不值?就能任人打成殘廢?”
牛振山連續幾聲反問,他佔據了正理,反問一句響過一句。
雖然擂臺四周眾武者,心中都願黃家崛起,但是剛才玄天一劍斬斷牛志強的手臂,他們都看在眼裡,如此快速的劍,玄天完全可以一劍架住牛志強的咽喉,讓他認輸,斬牛志強一臂,的確是有意為之。
黃齊山被牛振山連續幾聲反問,問得啞口無言,牛振山佔了大理,根本無從反駁。
玄天向來是個懂事的孩子,做事最懂分寸,黃齊山實在是沒想明白,為什麼玄天會故意斬斷牛志強一臂,現在牛振山咄咄逼人,黃齊山根本招架不住。
見黃齊山啞口無言,牛振山知道,要取玄天的命不可能,但是,卻不能白白放過,喝道:“這次後輩子弟比武,是你黃家勝了,張澤濤、程勁風、牛志強,三人的確都不是這小畜生的對手,但是,這小畜生故意傷人,斷我兒一臂,當著所有人的面,得給我一個交待,必須自斷一臂,若不然,就讓老朽親自斷他一臂!”
“對,自斷一臂!”
“必須給一個交待!”
“眾目睽睽,還牛家一個公道!”
……
牛家、程家、張家,以及一些北漠縣的望族,都大聲的吶喊起來,義正嚴辭。
看著他們一個個似乎佔據了正理般的大聲咆哮,玄天僅是冷冷一笑,手一揚,拿出一封信件,大聲喝道:“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
牛振山看到玄天手中的信件,頓時臉色一變。
“什麼東西?這是什麼?”
“信裡寫的什麼,快念出來聽聽!”
……
擂臺四周的武者,見玄天這個時候拿出一封信,知道大有意義,大感興趣,頓時紛紛大喊起來。
黃齊山見玄天拿出一封信,頓時拿了過去,開啟一看,只聽他念道:“黃天,十四歲半,武道境九重修為,實力可與武道境十重武者相比,懸賞100萬兩銀子,取黃天項上人頭——北漠牛家!”
後面四個字,黃齊山幾乎是一字一字唸了出來,心中的憤怒,無法制止。
“牛振山!”
黃齊山一聲爆喝,雙目之中,湧出滔天怒火,看向牛振山:“好!好!好!你們牛家,竟敢派人截殺我黃家後輩子弟,怪不得黃威身受重傷,黃堅也被人襲擊,都是你們牛家乾的好事,牛振山,你是不是想我們黃家和牛家拼命?”
“什麼?黃家後輩子弟受傷,是牛家乾的?”
“牛家也太狠毒了吧,邀請黃家參加後輩子弟比武,卻暗中將黃家後輩子弟擊傷!”
“真是卑鄙,無恥,下流!”
“程家與張家與牛家穿一條褲子,肯定也參與了一份。”
“真不要臉,真是我們北漠縣的恥辱!”
……
頓時,擂臺四周的眾武者,一片譁然,剛才牛、程、張三家,以及北漠縣的望族佔據了正理,但現在風向一變,正理到了黃家頭上,這些支援黃家的普通武者,哪還不抓住這個機會。
一個個義正嚴辭,正氣岸然,似乎牛家就是北漠縣的敗類,人渣,不以死謝罪,都是罪過。
“你——你別胡說八道!”牛振山見氣勢不對,頓時怒道。
剛才的‘勢’在牛家這邊,但是現在,大勢落在了黃家身上,牛振山心中怒罵福威幫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