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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影劍法,本來就是必殺劍技,‘分身式’,又是絕影劍法中的大殺招。
玄天抓準機會,正值張谷峰心中震驚之意,一劍斬下,果然一擊必殺,短短一個呼吸的時間,張谷峰就與程元武一樣,走向了死亡之路。
快!
太快了!
院中的武者,還在震驚於程元武被斬殺,下一秒,張谷峰,又身死命喪,與死於玄天之手的吳文祥一樣,身體一分為二,從中劈成了兩半。
一劍劈開先天境三重武者的身體,不是下手的武者,修為遠勝先天境三重,先天真氣渾厚得可怕,那麼,就是藉助了寶器之利。
這一刻,絕大多數的人心中都明白了,玄天手中的劍,不是普通武器,而是——寶器!
但是,等他們明白,已經遲了,牛振嶽、張谷峰、程元武,對方三位先天境三重的高手,都已經死於玄天一人一劍之下,玄天的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是與牛振山的戰鬥,需要全力一戰,實力都會展示出來,現在暴露,已經無關緊要。
“家主!”
張谷松與程元功一聲悲憤的大喊,兩人看著玄天,目光中,幾欲噴出火來。
不過,連張谷峰和程元武都死於玄天之手,雖然有麻痺之因,但玄天的實力,也非張谷松與程元功可比,雖然憤怒,卻不敢對玄天出手。
張谷峰與程元武的屍體,倒在血泊之中,玄天站在兩人的屍體中間,如同一柄出鞘的絕世寶劍,劍氣沖霄,隱隱約約間,能夠從玄天頭頂,可以看到一柄長達百米的虛幻劍影,割破了蒼天。
玄天的衣衫之上,染滿了鮮血。
重嶽劍在他手中,斜斜垂下,鮮血一滴一滴,從劍尖滑落。
玄天如同從地獄中走出的死亡使者,一步一步,踏著滿地鮮血,向牛振山走了過去,為他驚天的劍勢,增添了無盡的血性殺氣,在場每一位武者,都為之膽寒。
玄天哪還有半點受傷的樣子,整個人透露著鋒芒,散發著驚天氣勢,勢不可擋。
“欺我族人者,必死!”
“謀我家業者,必死!”
“侵我府邸者,必死!”
玄天提著鮮血淋淋的重嶽劍,踏著滿地鮮血,注視著牛振山,一字一字道。
僅聽到聲音,便能夠感受到玄天的無盡殺意,院中幾位武者,嚇得渾身無力,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中盡是驚駭。
就連修為踏入了先天境四重的牛振山,都感覺到一股大勢壓來,將他籠罩,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
牛振嶽死於玄天之手,眾人都以為是牛振嶽輕敵,牛振山也不例外,故而,沒有將玄天當一回事,以至於牛振嶽被玄天一劍削掉了腦袋,都來不及救援。
而張谷峰與程元武出手,眾人還是看輕玄天,牛振山亦是如此,一心都沉醉在牛振嶽死亡的悲憤之中,張谷峰與程元武,被玄天反擊,僅僅兩個呼吸的時間,兩人都被一擊瞬殺,牛振山又來不及救援。
歸結到底,是牛振山從來沒有將玄天放在眼裡,哪怕對方一人一劍,擋住了他們百餘名武者,哪怕牛振嶽死於玄天之手,牛振山與眾人一樣,也沒有對玄天有過重視。
眾人都被玄天造成的假相,所矇蔽。
直到此刻,牛振山才知道,這個年約十四五歲,英俊清秀的年輕人,竟然是如此可怕。
牛振山變得鄭重起來,沒有再藐視著玄天,對他瘋狂的咆哮、叫囂,他現在知道了,這些對玄天,沒有用處,憤怒,只能讓自己的氣息混亂,給對方可乘之機。
牛振山,將玄天當成了一個可怕的對手。
牛振山手一抬,一對烏黑光亮的手套,戴在了手上。
玄天目光一動,是一件寶器手套,牛家果然不愧為北漠縣第一大家族,寶器對於九品家族來說,是傳說中的存在,而牛振山,卻有一件。
牛振山冷冷的看著玄天,寒聲道:“小畜生,你的實力,竟然到了如此地步,卻裝模作樣,把我們騙得好苦,但是,這改變不了你死亡的命運,黃家所有的人,都要為此陪葬,我要讓黃家的鮮血,染紅大地,用你的人頭,為我弟弟會祭祀。”
“就憑你?”
玄天心中重視,但表面上,卻是十分藐視,不屑地道:“憑你還遠遠不夠,牛振山,今日你必死,侵我府邸的牛、程、張三家人馬,一個都逃不掉,從此北漠縣,再無牛、程、張三個家族。”
說到此,聲音一頓,玄天目光向院中的眾武者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