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英又道:“順言,都是一個班的,她怎麼好意思說是誰說的呢?”
姜紅都嚇哭了。
謝順言被劉文英拉走,但是還是指著姜紅道;“等著,這事沒完,你等著。”
姜紅大紅著臉站在哪裡,看著謝順言被劉文英拉走的方向一臉的委屈。
****
回到寢室,謝順言甩開劉文英的手,怒道;“你拉著我幹什麼,她說我壞話,我就打她,不打她她不會長記性的。”
“這件事沒完。”
李少瑾今天沒跟他們去打水,在屋子裡呢,王明涵也在。
李少瑾這時候抬起頭道:“怎麼了?順言怎麼了?”
謝順言臉黑的能滴出水來,叉著腰道:“姜紅那個長舌婦說我壞話,要不是劉文英拉著我,今天我非揍她不可,等著。”
踢了就近的,正好是劉文英的椅子一腳。
“我絕對不會這麼算了,肯定不會這麼算了,等我找他們算賬。”
她力氣很大,椅子砰的一聲,屋子裡立即鴉雀無聲。
過了一秒,李少瑾道:“你也別發那麼大的火氣,問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啊?他們說你什麼啊?”
劉文英在李少瑾和謝順言看不見的地方冷笑,這件事終於捅開了,捅開了。
系裡還在追著她要助學金,但是她手上根本就湊不齊,那種天天被人鄙視,天天被人追債的滋味,只有遇見的人才能知道是什麼樣的感受。
痛不欲生。
而她的這些痛苦,都是拜李少瑾所賜。
憑什麼她這麼痛苦,李少瑾還能笑呵呵的生活學習呢?
她不能了。
劉文英抬起手拉著謝順言的袖子,語氣都跟著沉著鎮定了。
道;“順言,你好好想想,這件事能是誰說的,這麼汙衊你,到底對誰有好處呢?”
李少瑾道:“是有人說你壞話啊,說了什麼?!”
謝順言直接看向王明涵,手指嗖一下就伸出來:“那就是她了,除了她這麼噁心的人,還誰能做出這種事呢?”
“王明涵,是不是你散播謠言,說我為了獎學金,去教授家裡的?”
“就是你,只有你這麼噁心,除了你沒別人。”
李少瑾道:“為了獎學金去教授家?怎麼這麼難聽,王明涵,你是不是有病啊?!”
王明涵:“……”
她氣得站起來:“我什麼都沒做過。”
謝順言道;“你就是長了一個什麼都做過的臉,除了你還能有誰?”
“等我煽你的大耳瓜子。”
她說著,就要奔過去。
王明涵氣的喊道:“謝順言,你說是我說的,你有什麼證據嗎?”
謝順言道:“懷疑你還要證據嗎?如果有證據,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嗎?”
王明涵:“……”
她氣的手都顫抖,看向劉文英,但是又不敢給劉文英使眼色。
她心想,劉文英是傻子嗎?這時候,不是正好往李少瑾身上推嗎?
劉文英是有點害怕這樣的謝順言。
等謝順言不罵人了,短暫的寧靜,她才道:“順言,王明涵跟你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她說你自己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謝順言回過頭道:“那你問她啊,她不是最喜歡幹損人不利己的事嗎,不是,不管利不利己,只要是損人的,她都喜歡幹。”
劉文英:“……”
她緊張的吞嚥一口,用餘光看向李少瑾,李少瑾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
李少瑾不是特別活潑外向的人,她眼睛秋水一樣,大而明亮,看人的時候有些直白,像是天真的孩童,給人以安靜但是機靈的氣質,能莫名其妙的就讓人心靜。
劉文英告訴自己,不要被她外表欺騙了,當晚,她也是這樣的表情,也是這張臉,說的那麼大義凜然,可是最後呢?還不是揭發了她。
所以不能心軟,不能留情,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她抬起頭看向謝順言道:“會不會是別人啊?比如你覺得最親近的人,有時候這人啊,出賣你的,都是你最親近的人還賊喊捉賊。”
謝順言蹙眉道:“你什麼意思?”
李少瑾微微張開嘴,很是詫異的樣子;“劉文英,你說的什麼意思?順言最親近的人不是我嗎?你現在也算親近,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我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