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等著中年人解釋。
土豪胖子神秘一笑道:“這是一口飲料。”
“飲料?”眾人愣了聲,頓時噓聲四起,有人正想出口嘲笑,他接著道:“這飲料是我朋友自己釀的,只自飲,不外售。至於我這朋友與飲料的功效嘛,呵呵……”
土胖子嘿嘿笑了兩聲,慢條斯理道:”所謂法不傳六耳,這個嘛,我只能悄悄和陳書記說。”
陳法修也被勾起興趣,一臉笑容道:“王老闆,你這欲擒故縱的本領,可是越來越爐火純青啊。來來來,快來一解茅塞。”
土胖子臉上帶著興奮表情,三步兩步走上前,然後隨到陳法修耳根,輕悄悄說了幾句。
場下靜的落葉,可哪怕他們瞪大眼睛,拉長耳朵,可就只能看到胖子嘴唇在動,卻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恨的一干人心裡只咬牙。
陳法修的表情,從一開始微笑,到僵硬,再到凝固,接著震驚,最後大為意動,可謂是演了一場深動的臉譜戲。他沉默半刻,走下臺來,先是仔細打量一下這個小玻璃瓶,然後淡淡看了胖子一眼,一仰頭,喝了下去。
土豪胖子大氣也不敢出,緊張盯著陳法修。
後者微微眯著眼睛,似乎在回味剛才液體的味道。
大廳裡,所有人也都熱切的等待陳法修最終答案。
半響,他終於睜開雙眼,一抹精光一閃而逝。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隨著嘴角拉開弧度,一股笑意瀰漫在整個臉上道:“好,不錯,王老闆,這東西真不錯,你算有心了。”
王老闆這才長出一口氣,臉上露出欣喜表情。他也十分知趣,不再纏著陳法修。有些東西,蜻蜓點水,淺嘗即可,說的太深,講的太明白,反而落了下層。
見王胖子獻禮成功,很快又有幾個劍走偏鋒,送上精心準備的禮物。這些禮品,明面上根本沒有市場與價值,但說它貴如萬金也不為過。
在場絕大多數人,表情都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不會在這方面多下點心思鑽空子啊?
鄭崢除了王胖子的“飲料”關注一下外,別人的禮物根本看也不看。因為他發現那點血紅色的“液體”,竟然含有一點點靈氣波動,雖然十分微弱,但還是被他敏銳發現了。
這個胖子倒有趣。
就在這時候,一個似曾相識的美女走了過來。
陳靜蓉表情有些複雜看著鄭崢,冷冷道:“你還認識我嗎?”
鄭崢盯了半天,見美女神情似乎有些不善,果斷搖頭道:“對不起,不認識。”
陳靜蓉冷笑一聲道:“你不記的,我可是記的清清楚楚。當年在溫湖,你是怎麼個無恥下流。”
“??”鄭崢一臉問號。
就在這時候,秋萍風情款款走了過來,她看了鄭崢一眼,然後微笑道:“你們認識?”
鄭崢直接搖頭,很乾脆利落道:“不認識。”
陳靜蓉看到秋萍,緊繃冷漠表情有如冰山融化,笑的很燦爛道:“萍姐,你也來了呀。”
秋萍有些愛憐摸了摸陳靜蓉額頭秀髮,目光濃濃關懷道:“今天是你爸的大壽,我能不來嗎?再說了,你下個月就要訂婚,我再忙也要抽出時間過來一趟。”
陳靜蓉甜甜笑道:“謝謝。”
“咦,這不是董秋萍嗎?這可真是貴客啊,在上海呆了兩年,還捨得回來呀。”就在這時候,不遠處走來一位珠光寶氣,一臉尖酸刻薄的中年女子。
“原來是劉太太。兩年不見,你越發富態十足了。”董秋萍看了眼,臉上依然帶著雍懶神情,但柔軟話中卻袖裡藏針,寸步不讓道。
鄭崢注意到,這個劉太太雖然打扮光豔照人,但卻顯的有些肥胖。不由瞬間明白過來,難怪萍姐說她富態十足,分明就是說她肥婆一個嘛。
能在這裡的,沒有幾個是傻子。
劉太太哪能聽不出董秋萍話裡含意,臉色不由沉了下來,說話也變的尖銳起來道:“秋萍啊,聽說你的命格很硬呀。上克天,下克地,中間還能克人啊。你看看,你一句話,就把我克的死死。”
陳靜蓉聽到這話,花容有些失色。
董秋萍的表情明顯僵了下來。這句話,顯然直接戳到她的痛苦根源上。
三年前,剛剛新婚不足半年的丈夫,在執行一次秘密任務時,犧牲了。
兩年前,經過家人撮合,她被迫二次嫁人。
但讓人意外的是,結婚那天晚上,光耀東南,星沉西北,夫妻剛剛送走賓客,新郎就倒在地上,舌頭